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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揣測,但機靈的唐娜卻引發了大量網友的關注:

“這孩子太會說話了吧!”

“也不是很萌,這個影片我就看了幾十遍吧。”

“有沒有人出個剪輯版的,把虞澤那粒老鼠屎剪掉?”

“天使下凡!唐娜有微博嗎?”

徐柴的死對頭於心也在自己的微博首頁上看到了這條微博的轉發。

“我們在橫店的人呢?!虞澤在橫店擺攤,這麼大的事,你們不知道派個人去看看?”

於心一通電話打給工作室橫店分部的人,等對方接通後,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怒罵。

橫店分部的小狗仔委屈地解釋:“這……是您說的虞澤徹底糊了,所以我想著不用盯……”

“糊逼也有熱度!黑粉也是粉!”於心暴躁地打斷他的話:“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也不懂,你還當什麼狗仔,趁早回家種白菜!”

小狗仔捱了罵,底氣不足地小聲說:“那……那不如我們編個新聞?”

“編你個頭!你有素材編嗎!”於心怒罵:“虞澤看樣子一時半會不會離開橫店了,你給我眼睛放亮點!再被徐柴那裡的人搶了新聞,我就真的讓你回家種白菜!”

在於心對著手下小狗仔大發雷霆的時候,徐柴正為搞出一個熱搜新聞而春風得意。

為了慶祝本月第一個出自他手的熱門報道誕生,徐柴邀請工作人員一起去路邊擼串。

挺著肚皮出來後,徐柴一邊剔牙一邊對身邊的小狗仔感嘆:“超級流量不愧是超級流量,就算過氣了也比那二線明星強上不少。”

“老大,我擔心……虞家那裡會不會找我們麻煩啊?”小狗仔擔憂地問。

徐柴不屑地說:“瞎擔心什麼——要真有人為虞澤出頭的話,虞澤今天還能在影視城門口擺攤乞討嗎?”

小狗仔問:“虞澤都淪落到街邊擺地攤了,他做總裁的爸怎麼都不管?他那個弟弟呢,也不管嗎?”

“他弟弟啊?他弟弟怕是巴不得他再慘一些,至於他爸虞書——誰知道呢?有錢人的想法啊,你我都不會懂的。”徐柴說著,隨手將剔過牙的牙籤往路邊一扔。

“有時候覺得還是我們這種普通人幸福,雖然當狗仔挺累的,還受人白眼……但是簡簡單單,挺好。”小狗仔嘀咕。

“簡簡單單?”徐柴吃飽喝足,一邊往前走,一邊抬起手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說出這話啊,就說明你小子還沒入行,有得歷練呢——”

徐柴話音未落,砰——

一個花盆擦著他的鼻子尖砸了下去,剛剛碎在他的腳前。

“柴哥!”小狗仔連忙衝了上來:“你沒事吧?!”

徐柴心臟狂跳,他驚魂不定地抬頭看了一眼,黑黝黝的居民樓上,頂樓的一戶陽臺上擺著一排花盆,中間缺了一個口,想必差點砸中他的花盆就是從那裡落下的。

八樓的高度,他要是被這陶土的花盆當頭一砸,死不死不用猜了,倒是可以猜猜腦漿能飛多遠。

隔著一條馬路的居民樓樓頂,兩雙眼睛注視著樓下面色慘白的徐柴,看著他在小狗仔的關心下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又驚又疑地看著頭頂落下花盆的方向。

“你瞧,預言成真了。”一個甜甜的女童聲音在暗沉的夜色中響了起來。

金髮的女童被瘦高的年輕男人輕鬆地單手抱著,不注意看的話,很容易將這兩人看作一個人影。

夜風吹拂,飛揚的金髮也遮不住她臉上小惡魔般得意的笑容。

“看都看了,現在可以回去了吧?”虞澤抱著她往回走去,夜風吹過,他不放心地捏緊了唐娜領口的衣服。

這祖宗要是生病了,最後受罪的還是他。

虞澤走向出口,想起今晚虛驚一場的徐柴,隨口問了一句:“你是怎麼讓花盆避開他的?”

唐娜很奇怪地說:“我沒有特意要避開他。”

虞澤的眉頭皺了起來:“如果真的砸到他頭頂怎麼辦?”

“那又怎麼了?”

“那是八樓,他會死的。”

唐娜像是一個無法理解生死概念的小孩,不以為意地說:“死了又怎麼了?”

虞澤看著她,眉頭越皺越緊。

“你和他是朋友嗎?”她露出驚奇的神色,潛臺詞是“不然你為什麼要在乎他的死活?”

書精有正確的是非觀念嗎?

書精應該有正確的是非觀念嗎?

虞澤沒撫養過小孩,同樣沒撫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