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師來得真早啊!太敬業了!”身旁的工作人員恭維道。
白亞霖笑了笑。
他又高又瘦,剪著一個當下最流行的狗啃劉海,留著寸頭,平時不怎麼笑,一笑起來,附近看見的女工作人都感到春心萌動。
又有才華又好看的人,誰不喜歡?
離得稍遠一些的工作人員,掩嘴小聲議論:
“你覺得白亞霖和虞澤誰好看?”
“白亞霖啊,當然是我們亞霖了,虞澤冷冰冰的,一看就是會讓人熱臉貼冷屁股的型別。”
“我看網上有些人是說,虞澤回來了,白亞霖的樂壇一哥就坐不穩了。”
“放屁,虞澤怎麼能和白亞霖比?白亞霖才是認真做歌的人!”
另一名工作人員剛要開口說話,一陣響亮的跑車轟鳴聲打斷了她的話。
純黑色的豪華超跑在所有人的注視中風一般地開進了拍攝場地,穩穩地停在了節目組的大巴旁邊。
片刻後,兩邊的車門向上自動開啟,一個高挑的男人從駕駛席走下,陽光落到他的黑髮上,折射出幽幽光澤,他走到旁邊的副駕駛門前,抱下一個張開雙手的金髮女童,轉身向節目組大步走來。
純黑色的跑車在他身後自動落下車門。
黑髮的男人神情冷漠,身姿筆直,修長的雙腿走一步當別人兩步,轉眼間就走到了聚集著大批工作人員的場地。
“宣樂叔叔早上好!”他懷中的金髮女童一臉笑容地向周圍的人打招呼:“大家早上好!”
幾乎所有人都對她的到來表示了歡迎。
“你們來得真早,吃飯了嗎?”宣樂親切地問道。
虞澤遲疑了。
節目組讓他們別吃早飯,但是他讓唐娜喝了盒牛奶……
“娜娜偷偷喝了一盒牛奶。”唐娜出聲,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宣樂叔叔不要告訴別人。”
明明大家都聽見了,她還這麼嚴肅地交代,宣樂不由笑了:“好,叔叔給你保密,讓這裡所有人都給娜娜保密。”
附近的人接二連三地說要為她保密。
剛剛那個問同伴虞澤和白亞霖誰好看的工作人員,她的眼睛已經快黏在虞澤身上了。
有同框在眼前,她哪裡還用得著問其他人?
虞澤是人群中身高最高的,五官最俊秀的,除了唐娜最白的,他站在宣樂面前,不僅襯得宣樂黑了幾個度,還讓他身旁的白亞霖看起來就像一個給漂亮哥哥提包的跟班。
人比人,嚇死人。
白亞霖平常和其他男星同框的時候也從沒被襯托到跟班的地步,站在虞澤身旁,高下立現。
雖說娛樂圈紅不紅看運氣。
但能夠爆紅的,絕對有他自己的道理。
虞澤當年能成為流量神話,絕不是一時運氣。
“虞前輩。”白亞霖說。
虞澤對他冷淡地點了點頭。
不遠處馬上傳來不知是誰的一聲低語:“架子真大……”
唐娜揚起笑臉,大聲說:“啞鈴叔叔好!”
白亞霖營業性質的嘴角揚到一半垂了下去,他臉上的尷尬誰都能看出。
宣樂本想打個圓場,綜藝製作人已經開始叫人集合——其他兩個常駐嘉賓的車也來了,拍攝馬上開始。
幾人走到片場中央,製作人正在安排站位,他讓虞澤抱著唐娜站在鏡頭外,先集合了常駐嘉賓們拍了開場白,再由主持人宣樂帶出了今天有飛行嘉賓出場的訊息。
“讓我們請出今天將和我們一起度過瘋狂星期六的嘉賓——虞澤、唐娜!”
四個常駐嘉賓一起熱情地鼓掌、吹口哨。
最後一個以“堵車了堵車了,不好意思,從天門安一直堵到花蓮”的陳榮侖是來自臺灣的綜藝新人,綜藝風格帶著臺灣式浮誇,戴上了麥克風的虞澤和唐娜剛一出場,他就用臺灣腔花式叫了十幾聲“娜娜”。
“娜娜,這位陳榮侖哥哥是你的忠實粉絲,他可喜歡你了!”宣樂笑道。
“是啊!是啊!我可喜歡娜娜了!”陳榮侖叫道。
另一名扎著清清爽爽一個長馬尾的運動型姑娘——她是上京電視臺的著名女主持人,時常出現在上京衛視的各種綜藝和晚會里,她說:“我證明,小侖子每天吃飯都用我……呃,不能提隔壁綜藝的名字,咳咳,反正大家都知道的,那個綜藝!小侖子每天都用那個綜藝來下飯。”
“欸!意姐過分了,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