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邱呆呆地拿出手機,真的點出微信二維碼遞給虞澤。
虞澤看了眼唐娜,拿出手機掃了他。
唐娜提起太空包和裡面的貓,一把塞進步邱懷裡:“給你了。”
“給我?我還沒決定要不要養寵物,養貓還是養狗,我……”
步邱話沒說完,懷裡已經陸續塞了貓砂貓糧,唐娜一個勁往他手裡堆東西,最後把貓廁所往他腳下一踢,如釋重負地說:“都是你的了,我會不定期抽查你有沒有好好養貓,如果你沒有……你不會想知道結果的。”
唐娜溫柔地笑著:“現在,拿著東西消失,我要去吃午餐了。”
扔下茫然無措的步邱離開後,虞澤說:“步邱應該會照顧好貓的。”
“血腥魔女的貓,他敢不好好照顧嗎?”唐娜翻了個白眼:“他要是敢,呵呵……”
唐娜看向虞澤,問:“你們以前有過來往?”
“一面之緣。”虞澤說:“在後臺打了個招呼。”
唐娜驚奇地說:“你不記得世交方家的方小姐,卻記得一個在後臺打過招呼的名不經傳的小角色?”
她要為可憐的方小姐掬一把同情淚了。
虞澤選擇記人的方式真是清奇。
虞澤說:“他表演的舞臺劇非常有才氣,那時候我已經進了娛樂圈,但他的表演和我見過的所有演員都不同……所以在後臺的時候,我主動和他打了招呼。”
唐娜一聽虞澤說舞臺劇她就想起來了,在他的記憶裡,是有這麼一場觀看校園舞臺劇的經歷,因為不大重要她就快進過了,沒想到那場舞臺劇還帶給他這麼大的衝擊。
讓他四年後依然對這個叫步邱的人念念不忘。
“他現在沒做演員?”唐娜問。
步邱要是做了演員,不可能會至今默默無名,唐娜熱愛各大狗血電視劇,卻從沒在電視上見過他的臉。
虞澤搖了搖頭:“不清楚,我也沒在圈子裡聽過他的名字。”
關於步邱和貓的話題到此為止。
唐娜把昨天晚上見到血眼烏鴉的事說了下,虞澤停下腳步:“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她很無辜:“……忘了。”
“我能做什麼?”虞澤問:“搬家?”
“用不著,我們又不能真的搬到深山老林去。”唐娜說:“我已經把公寓裡的安全等級提升了,如果還有不長眼的東西想要靠近,我會讓它吃不了兜著走。”
她頓了頓,說:“我想找個機會去靜山一趟。”
“我和你一起去。”虞澤牽起她的手:“下次再遇到這種事就來找我……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要在一起。”
唐娜定定看了他半晌,臉上漸漸紅了起來。
虞澤正在驚訝她因為一句話害羞的同時,她也意識到臉頰紅了。
她一拳朝他胸口打來,惱羞成怒地說:“你為什麼要害我臉紅!”
那一拳打在他胸口,不痛不癢,虞澤不以為意。
他只是比較好奇,為什麼一個求吻不臉紅的人,會對言語免疫力為0。
他看著唐娜,試探地說:“……因為我喜歡你。”
唐娜呆呆地看著他,臉色越漲越紅,像是一個熟透的紅番茄。
在紅番茄熟炸之前,她如一顆炮彈,一頭栽進他的懷裡,藏著不願出來了。
虞澤伸手抱住她,不由露出笑容。
這是他第一次和別人過二月十四,卻不是第一次和她過情人節,和她在一起,每天都是甜蜜的情人節。
虞澤不知道愛情是不是靈感的催生劑,他只知道,在他懷裡這個羞得不願抬頭的金髮少女是他的繆斯。
回家後,他拿著筆再次站在玻璃窗前。
曲子就像早已印刻在他腦海中一樣,他需要的只是將它寫出來,填上腦子裡自然而來流露出的詞:
“無論看哪裡都好像看見你/連一分一秒都無法隱藏
無論去哪裡都聽到你的聲音/連一瞬間/一分一秒都是
I 't let go(go go)”
他因為她變成了一個傻瓜。
即使如此,他還是't let go。
他知道自己有許多不足——他不善言辭,她舌燦蓮花;他沉悶又無趣,她活潑又可愛;他沒有絲毫魔力,她可以獨立對抗強大的惡靈,他和她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如果不是他陰差陽錯地從魔法書裡召喚出了她,他們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