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知道。我一直在為這天努力。”
趙爽頡說:“如果有新情報的話立即通知我,我這裡有進展也會告訴你。”
“好的,隨時保持聯絡。”
兩人約定好後,趙爽頡掛了電話。
池羚音收起手機,開門下車,面前是池家古色古香的祖宅,國醫聖手汪孜倫就站在門口等她。
“汪老,你怎麼出來了?”池羚音笑著走過去:“客人來了嗎?”
“已經在會客室等你了。”汪孜倫說:“我覺得這還是一個騙子。”
兩人走進池家大門,走在蜿蜒的竹林小道里。
池羚音笑著說:“是不是騙子,見了不就知道了?”
“還用得著見嗎?哪有人能夠生死人肌活死人血的?神仙下凡還差不多!”汪孜倫氣哼哼地說,顯然這個“客人”已經被他視為坑蒙拐騙的神棍。
他苦口婆心地說:“你的父母看見你至今還沒有走出他們去世的陰影,在天上也不會安心的!”
“汪老。”池羚音苦笑,低聲說:“我也想走出來,但是我做不到拋棄過去……我親眼看著我的父母,還有一個個德高望重的長輩死在眼前卻無能為力……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
汪孜倫重重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了。
上京的太陽已經高高升起,海島上卻依然籠罩著無邊的黑暗。
只有臨海一點,閃著幽幽火光。
撲通一聲,最後一個手握石刀嘗試攻擊唐娜的土著也倒在了地上。
這個土著中唯一一個用動物皮毛蔽體的男人渾身漆黑,脖子上掛著一串牙齒裝飾,火光照耀了那一排白森森的人類牙齒,配合他臉上的猙獰表情來看,格外嚇人。
地上的土著們紛紛驚恐地叫了起來,他們用力掙扎,卻只能像彈塗魚般彈跳,就好像有看不見的蛇纏上了他們的四肢一樣
對土著來說,這一切都稱得上驚悚。
對唐娜和虞澤來說,只是一根幽藍色的魔法繩索把他綁成了一串,以防他們某一個忽然逃跑。
唐娜走了上去,想要從男土著脖子上撤下他的牙齒項鍊,這個黑面板的男人像兇猛的野獸一樣,張著大嘴就朝她咬了過來。
虞澤一把將她拉了回來:“你幹什麼?”
“我想要看看那個項鍊。”唐娜說。
如果不注意的話很容易忽略掉,男土著脖子上那串牙齒項鍊中間還綴著一顆小小的,灰白色的半月形石頭。
唐娜覺得有點眼熟。
虞澤向男土著伸出手去,唐娜連忙交代:“別碰項鍊上灰白色的石頭。”
虞澤避開和灰白色石頭的接觸,乾脆利落地把項鍊扯了下來,地上的男土著大怒,發出他們聽不懂的,夾雜著怒吼的語言。
“有什麼問題嗎?”虞澤把那根製作粗糙的項鍊遞給唐娜。
“這東西……”唐娜接過項鍊,一臉狐疑地看著打量著在半空中搖擺的半月形石頭:“有點像我們那裡的秘銀。”
“秘銀?”
“一種金屬製作材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會為了它搶破頭。”唐娜看向地上衝她齜牙咧嘴的男土著:“……這裡怎麼會有秘銀?”
難道他們真的不在地球上了嗎?
唐娜把項鍊給揣到了褲兜裡,虞澤攔住她,說:“你不是說不能碰那顆石頭嗎?你的手……”
“你不可以,我可以。”唐娜說:“我是什麼人?”
“……你是偉大的血腥魔女。”
“沒錯!”唐娜看向項鍊的原主人,說:“秘銀有很強的毒性,鐵匠鍛造前都會做特殊處理,只有他無知無畏,掛在脖子上當裝飾。”
男土著的嘴唇下透著青色,顯然已經中毒許久。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又一群穿著樹葉、皮毛,手握弓箭和匕首的土著們從密林中衝了出來。
唐娜一開始以為後來的土著是來營救第一批土著的,沒想到地上被制服的土著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他們烏拉烏拉地喊著陌生的語言,滿臉驚恐,彷彿死亡近在眼前。
後來的這批土著又驚又俱地看著被放倒在沙灘上的幾十個土著,面面相覷著不敢靠近。
其中一人試探著朝唐娜射出了弓箭。
足有一米的長箭向著唐娜飛射而來,她動也不動,一面幽藍色的魔法陣出現在空中,擋住了飛箭。
在土著們的眼裡,只是箭矢撞上了一面看不見的障礙物,裂成數段落到地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