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自己請來的人,還是丈夫那邊推薦的,傅嫻也不想真看到人豎著進來橫的出去,便打圓場道:“秦小姐那邊還在給我三弟治病呢,先別吵了,一會兒打擾了她治療就不好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施敬元就更氣了。
沉著臉色就道:“傅小姐真覺得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能治好令弟病?”
傅嫻愣住了,不由自主的朝著秦笙看了過去。
只見女孩一張精緻好看到跟她家三弟不分上下的臉,清冷淡漠。
施針的速度不算快,但即便是她這個門外漢也看的出來,她並不是胡亂在扎針。
傅嫻可以確定,她是懂醫的。
但說實話,她還是不覺得秦笙真的能治好傅景珩那多年的舊疾。
不過是因為傅景珩堅持,她才不好阻攔而已。
傅嫻的丈夫路寧遠就是醫生,還是在溫家老家主的嫡傳大弟子,是在整個華國都排的上號的名醫,她雖不會醫,但耳濡目染之下,多少還是知道點的。
就像俗話說的,醫生越老越吃香,在中醫上,這一點更直觀。
雖說也不能一棍子打死所有年輕的醫者,但秦笙……她實在是太年輕了。
路寧遠少年成名,在醫學上的天賦極高,但即便是他,十七八歲的時候也剛剛能獨立出診而已。
至於說像傅景珩這樣的疑難雜症,別說路寧遠了,就連溫家老家主在看過後都表示,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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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敬元一直在觀察著傅嫻的臉色,注意到她臉上的無奈嘆息之色,眼中便劃過了一絲亮色。
挺了挺胸膛,緩緩的道:“我剛剛突然想到,許多年前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跟三少的病情極為相似的病例,如果能找到古籍上記載的那幾樣藥材的話,在下倒是能治上一治。”
頓了頓,補充:“至少有五成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