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
傅景珩眉梢微揚,道:“不上去打個招呼?”
秦笙瞥眼看他:“打一頓倒是可以。”
傅景珩:“……總覺得我未來有點堪憂是怎麼回事兒?”
畢竟,女朋友太暴力了。
秦笙就拍了拍他的手臂,不怎麼走心的安慰道:“沒事,你長得好看,我下不去手。”
傅景珩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腰啊,腿啊的。
話說的挺好聽的,但之前動手的時候也不見得放輕點兒力道啊。
果然,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說話間四人便進入了守護者之地的範圍,遠遠的就聽到喧鬧的聲音傳來。
一聽到這聲音,葉縛和程讓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程讓當即就忍不住了:“這龜孫子,怎麼又來了!”
一邊說著一邊擼起了袖子,惡狠狠的道:“老子都避了他大半個月了,還沒完了是吧?!”
“真當老子怕了他了還是咋滴,這會兒不揍得他懷疑人生我就不叫程讓!”
話音剛落,腦袋上就被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葉縛的高人形象又繃不住了,沒好氣的道:“吼吼吼,一天天的除了吼人和打架你還會幹啥,你要有你師妹……”
剛習慣性的想說“你要有你師妹一般的穩重,我就不用擔心古武界後繼無人了”,剛開了頭就發現,不對啊。
這會兒笙笙就在這呢,當著人面說不太好。
於是清咳了兩聲,放緩了語氣語重心長的道:“都這麼大人了,也該穩重些了。”
“這次要不是你沉不住氣中了那尉遲奉那小子的激將法跟他比武,還丟人的比輸了,他們能有這麼大的膽子找到我們守護者的地盤來嗎?我們師徒兩用得著天天跑出去躲著人嗎?”
以他的身份,就算是各大家族的家主來了,那也得畢恭畢敬的喊一聲葉大人,這大半個月卻為了躲一個尉遲家的小輩天天帶著徒弟出門溜達。
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他這大徒弟太蠢了!
中了尉遲奉的激將法也就算了了,被暗算比輸了也就算了,最蠢得是,他居然還跟人簽訂了什麼協議,答應了尉遲奉那陰小子要是比輸了就把守護者繼承人的位置讓給他!
想到這葉縛的氣就又上來了,忍不住又給了他腦袋一巴掌,恨恨的道:“我跟你說多少遍了,口頭上的答應沒關係,但怎麼也不能留下書面的協議,一旦有了書面協議,那就是證據,你想賴都賴不掉!”
話音剛落就對上了自家小徒弟帶著些奇異的目光,葉縛神色僵了僵,連忙找補道:“師父當然不是想賴賬的人,就是尉遲家那些傢伙都太陰險了,特別是這尉遲奉,又陰又狠,這次是算計了你師兄,上次還把顧家的老家主算計的倒下了!”
顧家的老家主……
秦笙指尖一動,突然道:“那個藍衣服的,尉遲奉?”
葉縛愣了愣,反應過來,點了點頭:“是他,怎麼了?”
秦笙也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
葉縛剛想問,就看到自家小徒弟腳步一動,踏著輕緩的步伐走了出去。
他下意識的伸手想攔,但轉念一想,秦笙又不是程讓。
這姑娘看著安安靜靜文文氣氣不聲不響的,但曾經為了收徒纏了秦笙兩年,差點被搞得懷疑人生的葉縛深知,比起陰險狡詐,秦笙才是腹黑毒舌界的鼻祖。
那尉遲奉跟她比起來,差遠了。
這麼想著葉縛就重新負起雙手準備看好戲了,青色長袍飛揚間,那熟悉的高人氣息又回來了。
程讓也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他沒他師父想的那麼多,他只知道,要真比起武力值,別說是尉遲奉了,就算是他,也遠不是他師妹的對手!
悄咪咪的說,他其實一直覺得他師父很可能也打不過他師妹。
當初要不是師父臉皮夠厚,又對人的氣息極為敏銳,擅長追蹤,師妹被他纏的實在是煩的不行了,估計師父也收不下這個徒弟的。
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師妹,反而有些同情起尉遲奉來。
傅景珩……傅景珩就更優哉遊哉了。
這會兒藍衣服尉遲奉也注意到他們的到來,當看到守了大半個月卻一次都沒守到過的葉縛和程讓兩人時,他目光微亮,立刻就想迎上去。
誰知才走了兩步,就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