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條路，她是走不下去了。

準確來說，以她現在的情況以及名聲，就已經無路可走了。

據說她家裡正在給她物色相親物件，準備把人嫁出去一了百了呢。

據說已經找到了，已經在談婚論嫁了。

據說男方是個死了老婆的鰥夫，程書雅雖然毀了一部分的容，但大半張臉還是能看的，因此對方對她很滿意，希望立刻就能把人娶回家。

這些“據說”都是宋言之說的，最後還意味深長的總結了一句：“總而言之，那男的不是個好相與的，程書雅以後是沒工夫，也沒機會再出來作妖了。”

秦笙就掃了他一眼：“你找到人。”

宋言之一甩腦袋，得意的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那是，老子可是翻遍了整個安城才找出那麼個極品，花了大好幾十萬的錢才把兩人湊到一起的！”

秦笙：“……”

就是錢多唄。

要她說，直接打殘不就完事兒了，還饒了這麼大一個圈子花了錢才把人整倒。

不過也行了。

至少挺解氣的。

想到什麼，秦笙回了趟實驗室，從一處角落翻出了一大瓶灰不溜秋的藥，隨手就拋到了宋言之：“這是給溫老師做的第一批藥中剩下來的。”

宋言之不解：“現在不是都第六批了嗎，還給我這個幹嗎？”

秦笙就用看傻子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好幾十萬呢，就這麼白給別人了？”

“還是給的程書雅。”

嗯，給的程書雅未來的丈夫，跟給她也沒太大差別。

宋言之漸漸回過味來，目光大亮：“你的意思是……”

秦笙用雪白的下巴點了點那瓶藥，淡淡道：“溫老師就是用的這藥。”

宋言之看看手中的藥，再看看秦笙，目光越來越亮，最後忍不住笑出了聲：“秦小笙你他孃的可真是天才啊！！！”

“我現在就找人去辦！”

一邊說著一邊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作為秦小笙她孃的顧玥茗：“？？？”

不是，說話就說話，怎麼還罵上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