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出了一個自認為合理的價格:“十三個億,您看怎麼樣。”
傅老爺子就不說話了,老眼略顯凝滯。
廖文昌一看就急了,連忙道:“不然我再加一個億,不過我身邊沒那麼多現錢,得等幾天才能拿出來。”
傅老爺子更說不出話了。
就在廖文昌遲疑著要不要再加點價的時候,傅老爺子終於回過了神來。
他擺了擺手,道:“賣不賣的先緩一緩,還請廖大家再看一副字,看看這兩幅字可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話音落下,立刻有人把提前準備好的另一幅字帖拿了過來。
正是先前秦笙跟人比試書法是臨時寫下的。
傅老爺子可沒忘了,秦錚特地請了廖大家過來,就是為了這事兒。
兩幅字帖都被放在了軒轅振華和傅卓遠之間的案几上,軒轅振華一側頭都看到了。
然後就沉默了幾秒。
廖文昌看不看的出來不知道,反正他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兩幅字,可不就是他家糟心閨女寫的嘛。
秦笙的書法是他一手教出來的,咳咳,雖然後來青出於藍的,但總體上還是繼承了他的風格。
狂放,鋒芒半露,又帶著些她獨有的輕靈毓秀。
總之,很有辨識度。
更不要說這會兒他那院子裡還放著許多以前被她寫廢的字帖了,軒轅振華不要太熟悉。
知道是一會兒事,不過他倒沒主動說,就擺出了一副嚴肅的模樣,緊緊的看著廖文昌再次掏出了他的放大鏡仔仔細細的鑑賞了起來。
又是將近十分鐘的時間。
廖文昌放下放大鏡,鄭重的點了點頭:“不錯,這兩幅字就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雖然第二幅字的字跡比起第一幅隨意潦草了許多,一看就是隨手而為的,但一個人的書寫風格和書寫習慣是很難改變的。
廖文昌可以肯定,這兩幅字定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的。
只是……
廖文昌眼中劃過了疑惑之色:“我看著第二幅字墨跡還是新的,似乎是剛寫就不久的?”
“難道說寫這兩幅字的人就在現場?”
廖文昌說著,視線從宴會廳的眾人身上一一掃過,實在找不出人,只能再次向秦錚投去了詢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