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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談,走去“觀魚閣”。

唐方問道:“劫生兄也是‘錦江四兄弟’?”

蕭秋水即道:“不是,‘四兄弟,是我、左丘、玉函和唐柔。”

唐方詫異道:“阿柔?那你就是老大?”

左氏超然笑道:“是呀,他就是老大,我們都慣叫他做老大的。”

唐方忽然笑凝注著蕭秋水,笑得很輕很輕,像燕子碉啾一般,微風細雨斜一般他說:

“原來老大就是你。”

鄧玉函道:“唐兄弟是否踉你提起過”一聲“唐兄弟”,引起昔日與唐柔相處的情景,心中一悲,竟然接不下去。

唐方婉然道:“阿大是我最要好的最要好的大哥,阿柔是我最喜歡最喜歡的弟弟。他常常跟我提起‘錦江四兄弟’,他說是‘老四’,其他幾個,最是了不起的人物尤其是‘老大’但他從來沒有說誰是‘者大’誰是‘老二’誰是‘老三’所以我從不知道原來就是你們!”

左丘超然笑道:“怎麼,好似我們不像一般的?”

鄧玉函好奇道:“唐柔怎麼在你面前說起我們?”

唐方甜甜地笑道:“你們誰是‘老三’?誰是‘老二’。”

左丘超然道:“我是‘老二’,他是‘老三’。”

唐方笑道:“阿柔說老三劍法很利,能一劍刺過‘穿山甲’毛修人的‘掌心雷’他的劍法也很妙,有一次拼狠了命,一招環劍,角度出奇,但刺人不著,又狠到了家,收勢不住,竟反刺著了自己的臀部”唐方畢竟是女兒家,本來是一劍刺著的是“屁股”她順理成章地改成了“臀部”。

左丘超然聽得捧腹大笑,笑到氣喘不已,鄧玉函卻是悻然,嘿嘿聲道:“唐柔唐柔這小子!”

蕭秋水忍笑道:“老二呢?唐柔怎麼說左丘?”

唐方莞爾道:“老二麼,他說老二是個無可無不可的人,但‘四兄弟’的行動,一定參與,一定支援,有次他與三位老拳師拆招,一雙手竟擒拿住三雙手,確是嚇人,只惜只惜”

左丘超然聽得十分神氣,忍不住探頭問道:“只惜什麼?”

唐方抿嘴笑道:“只惜就愛放那次老二對到一位‘五湖拿四海’的‘九指擒龍’江易海,久持不下,擒拿對拆,老二猛放一個才把那江老爺子給臭跑了。”

這下到鄧玉函搶天呼地地大笑了起來,左丘超然哽在那邊,臉紅得似關公一般,喃喃道:“唐柔唐柔怎麼連這也說出來!”

鄧玉函笑夠了之後,好奇地問道:“老大怎麼啦?唐柔有沒有說?”

左丘超然也巴不得找個下臺階,探問道:“唐柔怎麼說老大,啊?”

唐方向蕭秋水瞟了一眼,道:“他呀”

蕭秋水見前面二人都落得沒好下場,慌忙搖手道:“喔,不不不,不必說了,我不想知道”

鄧玉函忙怪叫道:“嗨嗨嗨,你不知道,我們可要聽的”

左丘超然居然用手拜了拜,道:“唐姑娘,拜託拜託,快說快說!”

唐方輕輕笑道:“他說”一雙妙目向蕭秋水轉了一轉,蕭秋水只覺無地自容,心裡早把唐柔罵了幾十遍了,左丘超然又怪叫道:“說呀!說呀!”鄧玉函一掌打下去道:“別吵!別吵!”

唐方盈盈一笑道:“他說呀——老大不是人!”

蕭秋水窘得不知如何是好,鄧玉函“哈”地一聲笑出來,左丘超然向蕭秋水擠了擠眼睛。

唐方停了停,繼續道:“阿柔說,他生平只佩服兩個人,一個是大哥,一個是老大。他說大哥年正三十,但領袖群倫,敦厚持重。他的老大卻只二十,卻敢捻朱大天王的虎髯,為了一頭小狗被虐待,不惜與‘獅公虎婆’大打出手。為了憑弔屈夫子,不借遠渡秭歸,讀了李白、杜甫的詩,不借遠赴濟南,登太白樓,上慈恩塔,眺終南山,如痴如狂阿柔說,老大雖然狂放,但不夫為當世人傑也。”

唐方說著,眼睛沒有望蕭秋水,卻望向遠方,隱隱有些傷悲。

蕭秋水開始十分之窘,隨而熱血澎湃,最後心裡一陣酸楚,想起唐柔,唐柔啊唐柔,那蒼白而倔強的少年——唐柔。蕭秋水想了想,終於道:

“唐姑娘,唐柔他他在巨石橫灘上已遭”

唐方的眼睛還是望向遠方,淡淡地道:“我知道。”大家都沉默了起來,信步走著,唐方又道:“是大哥飛鴿傳書給我的,我見了便立時來,沒料大哥也”

唐方沒有再說下去,蕭秋水等都十分明瞭唐方連失最敬佩與最喜歡的兩個親人,內心之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