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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蕭秋水忽道:“大老闆要談生意?”

“秤幹金”道:“我是生意人,當然要談生意。”

蕭秋水道:“好,那麼我們就來談生意。”

“秤千金”道:“不知蕭少俠要談的是什麼生意?”

蕭秋水道:“剛才那樁。”

“秤千金”呆了一呆,道:“是哪一樁?”

蕭秋水道:“人頭那一樁。”

“秤幹金”小心翼翼地道:“蕭少俠指的是”

蕭秋水道:“你的人頭!”

“秤千金”苦笑道:“在下的人頭不賣。”

蕭秋水冷冷道:“那我就割下你的狗頭。”

“秤千金”臉色一變,忽聽一人朗聲道:“我也要買人頭,你們四隻小狗的人頭。”

只見一人金衣金服,碩大無朋,大步行來,手裡拿著根金剛杵頓地轟然巨響,左丘超然道:“管大總管。”

那巨人大笑道:“正是我管八方。”

第 三 章 兇手與無形

左丘超然道:“你可記得一個人?”

“管八方”大笑道:“我老管一生只有人記得我,我不記得人。”

左丘超然接道:“那人複姓左丘,叫道亭。”

“管八方”的臉色一沉,厲聲道:“是你什麼人?”

左丘超然:“正是家父。”

“管八方”吼道:“他在哪裡?”

左丘超然道:“他老人家告訴過我,十年前他放了一個不該放的人,現在這個人若仍作惡多端的話,就順便把這個人的人頭摘下來,看來,這點已不必勞動他老人家了。”

“管八方”狂笑道:“好小子,你有種就來摘吧!”

丈二金剛杵在半空舞得“虎虎”作響,左丘超然忽然撲過去,每一招,每一式,都攻向金剛杵,反而不攻“管八方”。

相反的,“管八方”卻十分狼狽,左閃右避,怕左丘超然的一雙手會纏上金剛杵。

十年前,他之所以敗於左丘道亭手上,乃是因為左丘道亭用“纏絲擒拿手”扣住了金剛柞,用“六陽金剛手”震斷“金剛杵”,“管八方”就一敗塗地。

這一來“管八方”先勢頓失,變成了處處受左丘超然所制。

“秤千金”“嘻嘻”一笑,忽然道:“傅爺,你來了。”眼睛直直望向蕭秋水後面。

蕭秋水一回身,忽然背後風聲大作。

“秤千金”的鐵秤閃電般打到。

蕭秋水不回身,反手一刺。

“秤千金”的鐵秤,不及劍長,所以他一個筋斗翻了出去;鄧玉函大叫道:“別溜。”

正待出劍,忽然四名掌櫃,四張快刀,向他砍到。

鄧王函居然連眼也不眨,衝了過去。

他一劍刺入一人的小腹,那人的身體彎了下來,他用手一扯,那人的屍身就替他捱了三刀。

他錯步反身,連劍也來不及抽出,劍尖自那人背脊露了尺餘長,再撞入另一人的胸膛。

然後一個反時,撞飛了一人。

這時另一人一刀斬來,鄧玉函拔劍,回身猛刺。

劍後發而先至。

那人的刀砍中鄧玉函右肩才兩分,鄧玉函的劍尖已入那人咽喉七分,“突”地自後頭露出一截劍尖來。

海南劍派使的都是拼命招式。

剩下的被撞飛的一人,簡直已被嚇瘋了。

這種劍術之辛辣,與浣花劍派恰巧相反。

蕭秋水若返身子,就追不上“秤千金”了。

可是他退後得極快,已到了“秤千金”身前,並回身,便已發劍。

一劍又一劍,猶如長江大河,雨打荷塘。

“秤千金”接下了十二劍,簡直以為蕭秋水背後長了眼睛。

接下二十四劍時,便知道這樣打下去實在不是辦法,何況鄧玉函那邊已殺了那三名掌櫃,剩下的一名早已嚇得不敢動手了。

“秤千金”一揚手,秤就飛打而出。

蕭秋水一回身,左手接下了鐵杵。

“秤千金”趁機掠起,飛過櫃檯,眼看就要進入內,唐柔忽然一掌拍在桌上,桌上忽地一樣東西飛起,閃電般嵌入“秤千金”體內,“秤千金”就落下來,扶住櫃檯喘息。

桌上的那僅存的一顆鐵蒺藜,已經不見。

唐柔平靜地道:“我說過,這一顆,是留給你的。”

“秤千金”聽完了這句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