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這裡是上師的靜修之處,也是本門的禁區,只有八位爺才知道路徑,其他外門弟子絕對禁止靠近,我們也是第一次來。他老人家在門內還有一個居所,但大部分時間都在這兒,門裡的事務都交給了幾位爺,我們有時大半年也見不到他一面”。說話間百葉元扯了扯他的衣服,抬頭一看,原來是百慧生從茅草屋裡出來了。
“對不起,久等了”!百慧生笑著對陳凡說道,然後吩咐百木元兩人:“你們把陳爺抬過去”。
越接近茅草屋,那兩人越緊張,到了門外,四條腿已經開始哆嗦,踉踉蹌蹌的差點摔倒,在百慧生嚴厲的眼神中才將陳凡從擔架上扶起來。
“你們倆到涼亭上等候,不得隨便走動”。百慧生左手一揮讓他們離開。
兩人走後,百慧生整了整陳凡的衣服,然後變得神情肅穆,對著草門輕聲說道:“弟子百慧生帶陳凡求見師父”!
“進來吧”!幾分鐘後,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屋裡傳出。
百慧生聽後先上前輕輕地推開草門,接著攙扶陳凡走進屋內。
剛跨進大門,陳凡就吃了一驚,他第一眼就看到屋內的正中間盤坐著一位蒙面人緊盯著自己,青色的長袍、青色的面紗、青色的斗笠,連手上也戴著手套,與自己的打扮完全一樣,只是顏色不同。他雖然端坐在蒲團上,可還是能看出來其身材極為矮小,體形乾瘦,頂多有一米六,但身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而且目光炯炯,似乎精光四射,刺得陳凡連忙移開雙眼。
“難道他就是蒼山子?難怪百輕元等人都說不出他的面目,在自己家都搞得那麼神秘,這一次肯定也不會讓我見到的”。陳凡將疑惑的目光轉向百慧生。
“坐吧”!不等百慧生說話,蒼山子手指左首兩米處的一個蒲團。
聽了他的話之後,陳凡也就不客氣了,大模大樣的坐了下去,然後觀察屋內的環境。這間茅屋從外表看上去挺小,裡面的空間卻很大,足有一百平米,但除了幾個蒲團外,什麼東西也沒有,牆上的茅草塗著幹泥巴,顯得非常簡陋,看來蒼山子的生活還挺樸素,頗有一點世外高人的味道。
“百慧生,你先出去”!蒼山子見百慧生欲言又止,毫不客氣地命令道。
“是,弟子告退”!百慧生向蒼山子行禮後轉身離去,臨走時將門關上了。
百慧生走後,蒼山子就盯著陳凡不放,陳凡毫不示弱,雖然眼神比不過他,但一點都不緊張,不停地東張西望,顯得悠然自得。兩人沉默了許久,誰也不說話,氣氛非常詭異。
蒼山子開始有些惱怒,後來眼角里竟然露出一絲笑意,自言自語地說道:“好!不愧是從陰陽頂活下來的人”。
陳凡還是一言不發,看著他的面紗猜測它後面到底是一張什麼樣的臉。
蒼山子好像知道他的想法,冷“哼”一聲,右手虛抓,陳凡的面紗與斗笠竟然憑空飛起,瞬間就被蒼山子抓在手上。
露出面目的陳凡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微笑道:“前輩的功力確實驚世駭俗,不愧是丹道高手,晚輩還一直以為丹道功夫只是傳說呢”。
“哈哈”!見陳凡神態自若,蒼山子先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傲然說道:“那是你們孤陋寡聞,厚土星的丹師多的是,不是你們所能想象的。不客氣的說,你們那兒的人太愚昧了,都是井底之蛙,哪裡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大”。
“是嗎”?陳凡輕笑道:“我以前別人聽說過,認為其他人都孤陋寡聞的人其實自己就是井底之蛙”。
“好厲害的口才,難怪我那三個不成氣的徒弟都折在你手裡”。蒼山子並沒有生氣,也沒有再糾纏,反而有些欣賞,轉而問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真正的面目”?
陳凡毫不掩映自己的想法,點了點頭說道:“那當然。不但是我,你門下的任何弟子應該都有這個念頭,只不過不敢說出來罷了”。
“哼!他們沒這個膽子”。蒼山子冷冷地說:“不過你的膽子到是不小,還從來沒有人在我前面如此放肆過”。說話間身上散發出一股凌厲的氣勢,壓得陳凡喘不過氣來,面板也有些疼痛,身上的長袍“獵獵”作響,好像被大風颳過一樣。
陳凡沒有反抗,也無能力反抗,只用雙眼緊盯著蒼山子,臉上毫無懼色。
看到陳凡有些堅持不住了,蒼山子的氣勢突然消失,陳凡的身體晃動了幾下,最後還是撐住了,只覺全身虛弱,大汗淋漓,長袍全部溼透了。
“你不怕死嗎”?蒼山子冷笑道。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