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在手下的眼裡還是不能失了威嚴。
“小子,如果你乖乖聽話。我可以饒你不死。”光頭男壯著膽子,威脅的說道。
“在我的字典裡,可沒乖乖聽話這幾個字。”陸飛嘻嘻一笑,“你還是別饒我不死吧。”
蕭宛晴腦袋嗡的一聲巨響,陸飛壓根就沒談判細胞,既然人家都已經有點服軟了,幹嘛有話不能好好說?非要這樣激怒對方,不是自找死路嗎?
果然,光頭男雙頰漲的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露出來,他一把奪過身旁打手的砍刀,“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一起上,給我弄死他!”
四周的打手,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先出頭。光頭男有些惱火了,將砍刀一揮,冰冷的砍刀瞬間就架在了一個手下的脖子上,“老子跟你們說話呢。沒聽見?”
“老,老大,我們大大老大說,必須留他一命。還要他給高少治病呢。”打手戰戰兢兢的說完,褲子不知道是汗透了,還是嚇的尿透了,水澤一片。
高少傑?蕭宛晴一驚,心頭的疑惑,豁然開朗,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孃的,這裡我說的算。”光頭男咬著的牙齒咯嘣直響,“我讓弄死他,就必須給我弄死他。誰特麼要是再站著不動,老子一刀劈了他。”
眾打手一驚,無人再敢後退。舉起刀子,心一橫,拼了。
“啊!”陸飛猛的站起身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正在迎頭而上的打手,一驚,本能的往後退了兩步。
“別怕,別怕。”陸飛嘻嘻一笑,“我就是吃的有點飽。”
“媽的。給老子上啊。”光頭男氣急敗壞,“信不信我砍了你們。”
“信。”陸飛這個字剛說完,光頭男一抬頭,腿一軟,撲通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你……”光頭男大驚,陸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鬼魅般的來到自己的跟前,而自己卻毫不知情。
光頭男顫抖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膽戰心驚的舉起砍刀,“信,信不信老子將你……”
“信。”陸飛壞壞一笑。光頭男只覺得手腕一鬆,跟著只見眼前電光火石,明晃晃的刀子飛快的在自己的身前揮動,光頭男甚至能感覺到冰冷的刀子在身前飛快的劃過,幾次都差點嚇的昏死過去。
刀子在陸飛手中以奇快的速度揮動片刻,跟著陸飛一收手,刀子就橫在了兩掌之間。光頭男顫顫驚驚的看向下半身,竟然毫髮無損!難不成剛剛的都是幻覺?
光頭男狠吞了一口口水,不明就裡的看向陸飛。陸飛嘴角輕抹出一絲邪魅的笑意,跟著雙手一合。
“哐當!”
砍刀,砍刀竟然硬生生的折成了三段。
砍刀落地,驚起一片浮塵,跟著光頭男的下半身,宛如燒裂的龜殼,瞬間四分五裂成片片碎布。
光頭男,蕩然無存,一絲不掛!
“啊!”蕭宛晴一陣尖叫,趕忙轉過頭去。心裡卻撲通撲通的直跳,不僅僅因為光頭男裸露的身體,更是因為陸飛帶來的震撼。
蕭宛晴甚至不敢相信剛剛看到的一切。陸飛,陸飛竟然能用一把砍刀,將穿在光頭男身上的衣服,切成相同的大小片?這就是裁縫,脫了衣服不靠尺子來量,也不一定有這麼精準。
除了蕭宛晴,四周打手更是呆到連眼睛都忘記眨一下。霎時,周圍的打手才反應過來,一下子都跪了下來,使勁的朝著陸飛磕頭,“大哥,大哥,您就饒了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啪!啪!”光頭男邊抽自己,邊可憐巴巴的看向陸飛,“大哥,大哥,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過我吧。”
“這可不行。”陸飛撇撇嘴,“我這麼放你走,多沒面子啊。”
“大哥,你到底想怎麼樣啊?”光頭男一臉苦悶的看向陸飛。
“老婆,這可怎麼辦?”陸飛一臉為難的看向蕭宛晴,“他又沒調戲你,把他變成太監有點說不過去。可要是把他變成死人,警花老婆又該不高興了。真是傷腦筋!”
太監?死人?我操,光頭男只覺得一陣襠部一熱,差點在大庭廣眾之下尿了,這特麼也太狠了吧?他一臉哀求的看向陸飛,“大哥,只要不變成死人和太監,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可我也用不了你幹什麼啊。”陸飛撇撇嘴,“老婆,您說,我全聽你的。”
“你趕緊讓他滾啊。”蕭宛晴依舊不肯轉過身來,“太噁心了。”
“大哥,大哥,大嫂讓我滾。”光頭男大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