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哪裡錯了?”
他畏懼的看著我:“我,我也不知道。”
我手指戳著他的腦門開始訓夫:“錯了卻不知道錯在哪,無知無覺,麻木不仁,這是大錯特錯。明明不知道錯在哪裡就認錯,妄想矇混過關,這是一錯再錯。既然想矇混就該矇混到底,我一問就承認,這麼低的矇混水平就是藐視我,這是錯上加錯。現在你知道錯在哪裡沒有?”
“知道了。”
“錯,我根本就沒說到你哪裡錯了。”
……
一般打完了孩子都要給揉幾下,所以我訓完了準備給他點甜頭。我指指我的臉,“好了,我們在一起睡了這麼長時間了,你也不能算外人了,你以後也可以親我了。”
他沒料到還有這意外之喜,瞪大眼睛,“真,真的嗎?嫋嫋。”
我回他一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不想就算了。”作勢要從他腿上下來。
他急忙拉住我,“不,不是的,我,我想。”他漲紅了臉,象完成一項重要儀式一樣伸過嘴在我臉上碰了一下。
“傻瓜,你這是親嗎?這叫蹭。”真不知他娶妻納妾時在幹嘛?我捧住他的臉親一下,“這才是親。”
他模仿我又來一下,我又示範一下,他再修正一下,我再指點一下。我們就那麼親來親去,直到他技術嫻熟。
後來我發現失策了,有些權利不能隨便賦予,我失去了調戲他的樂趣。我一親他,他就回親我,後來我不親他,他也會時不時的親我一下,那美滋滋的神態象小孩偷吃了糖。雖然那樣子也很可愛,可怎麼看都覺得我落了下風。
事態發展到最後努努變成了啄木鳥,而我是棵長滿蟲子的樹,必須得采取點措施了。恰在此時,二嫂有滑胎跡象,二哥要照顧二嫂沒法出門。此時又正值茶園出新茶,事情正多,大哥一人忙不過來,我就把努努推了出去。
爹孃想想努努也這麼大了,不可能一直這麼寄生下去,又看他最近接人待物比以前積極了許多,就贊同了。這樣白天的時候努努跟著大哥學習管理家業,晚上我們才能在一起。雖然他親的頻率增加了,但因為時間短了,所以總額還是下降了,我總算沒被他啄出滿臉的蟲子洞。
春天時人心浮躁,貓也鬧起來了,看門人養的那隻貓不知是不是想站得高傳得遠,居然在藏書樓頂上叫春,那叫聲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