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楚湖確實可憐。他一個膽小出名的大夫,居然能有害死孟雷的勇氣,是誰造成呢?把他逼到殺人這個地步的,本就是孟雷那個所謂的‘受害者’!如果他還沒有死,我也一定會把他依法充軍地。用太殘忍的刑法對付楚湖,天涯實在於心不忍!”
見張天涯強硬。炎帝和共工饒有深意的對視一眼後,共工便繼續欣賞起了亭邊滾動的河水。萬水之神。對水,他始終有著獨特的感情!
炎帝也隨之起身。信手捻過一片茶樹葉,放入口中咀嚼了一會,突然莫名其妙的對張天涯問道:“天涯,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張天涯一愣反問道:“我以為你不知道什麼?厄,有點亂,榆伯伯想對天涯說什麼?”
“早在你指出楚湖之後,還沒審問孟文、孟武的時候,楚湖就欲服毒自殺。”說話時候根本沒回頭看張天涯。語氣上更是沒有一點責問的意思,彷彿在一個人自言自語一般:“可是他被你一個本是鼓勵的眼神阻止了。你這個眼神裡給他的訊號是不反對他自殺減輕痛苦。但以你地聰明,和當時的情況,應該不難猜到本欲自殺地他,在見到你那個眼神後,有五成的機會回因為感激你,而放棄。”
張天涯沒有接話,當時他覺得這一切都很順理成章,彷彿自己就應該那樣去做一般。現在想來,炎帝說得確實一點不錯,自己當時既希望他將藥吃下去,但淺意識裡,或許卻是在阻止這件事情地發生。
“本來他服毒自殺,是最好的結局。他知道自己大仇得報,死也安心了。更主要的是這樣一來,孟章再不講理,也不會怪到你的頭上,如果他怨你,就是間接的承認了自己有眼無珠。一向極愛面子的他,絕對會馬上放棄那個念頭。”
“厄……”經炎帝這麼一說,張天涯才發現事實確是如此。一時間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道:“榆伯伯說得極是,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 呢?榆伯伯當時也不提醒一下,這個本不必要的誤會,又出現了,看來我和孟章定是八字相沖,非人力可以阻止地啊。”
“你又怪到我頭上來了?”炎帝不禁覺得好笑,轉過頭說道:“你當時一口一個《神農律法》,我還能說什麼?《神農律法》是我定的,我總不能伸手煽自己地耳光吧?而且你也不是沒想到,而是不願意去 想。你當時心裡已經想到了一個解決的辦法,也是最合你心意的,就是和孟章鬥上一鬥,你想讓他知道,他是玩不過你的!”
“確實!”張天涯捫心自問了一下,不禁點頭道:“榆伯伯說得沒錯。他看我不爽的同時,難免流露出來很多讓我看他不爽的東西來。所以不光是他一有機會,就要給我找點麻煩。在無傷大雅的情況下,我也很不想讓他好受。”以前的張天涯或許還忌憚孟章幾分,但在領悟一部分開天闢地的功法後,自問只要過上一年半載,即使單獨對上孟章,雖然不能勝,自保還是有幾分把握的,索性也沒隱瞞自己對他的不滿。
“你到也坦白。”炎帝失笑道:“其實我也不是要你處處讓著他。只是在這種無傷大雅的情況下,多想一下權益的方法就好了。”
張天涯見炎帝如此重視此事情,說得還如此委婉,可以說給足了自己面子。實在不忍拒絕這個對自己有大恩的長者,只好答應了下來
既然是榆伯伯吩咐,天涯遵命就是。不過天涯還有▋|| 。:。 '為君王,不是都希望在自己可控制的範圍內,臣子鬥得越激烈越好嗎?榆伯伯怎麼好象並不希望如此似的?”
“臣子鬥得越激烈越好?這卻是為了什麼?”顯然炎帝對張天涯這個新鮮的提議,感覺頗有興趣。一旁欣賞河水的共工,也收會了目光,並露出注意的神色。
想了一會,張天涯才開口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在家鄉的時候,很多小說裡的君王都是這麼說、這麼做的。”而且還多是出自明君之口。說是什麼臣鬥則君安,張天涯到是沒有思考過其中的道理,他也沒興趣思考這個。
“想來那些君王是怕臣子齊心,結黨營私,把自己的皇權架空 吧?”對於這樣的君王之術,炎帝到是一點即明。隨後搖頭道:“那隻適合於六大國外的小國,君王的個人能力,不足以震懾所有國民的情況下。而我,卻對你們的忠誠,有絕對信心!”言辭中,透出了無比強大的自信。
是啊!六大國君有什麼好怕的?神王級高手,與神級高手之間的差距,絕對不是數量可以彌補的。一個神王級高手,要殺十個神級高手的話,恐怕絕對不會用上第二招。有這樣的實力保障,還有什麼可怕的 呢?
不過神級高手,在神王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