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了我面前。
“太陽,月亮,星辰。”我視線依次地從三張塔羅牌上掃過,輕輕地動著嘴唇,最終將視線停在了惡魔牌上。
記得伯父曾經這樣說過…“說實話,這是以前我特意叫人定做的,一份代表的是夜,而另一份陽光,則是明。”…
如果將這個原理運用到塔羅牌上來的話,那…
想著,我咬了咬嘴唇,凜冽地斜視了一眼那三張塔羅牌。
太陽,是明一…月亮,是金夜炫…那…星辰…
“就是七琦了。”我微微地動了動嘴唇,不禁伸出雙手環抱在了胸前。
看來,正如招牌貓所說的,七琦和宋家,一定還有其他一層關係!
…
“我也特注意那張牌,塔羅的微笑…不知是以示重生,還是背叛…”
…
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地回想往事,收集斷斷續續的線索,也許,它正隱藏在我們的身邊,又或許,它只是我們用來消遣的一句玩笑話…
於是我走近了那張惡魔牌,輕輕地向前傾身,用手指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它的表面。
似乎有一層瓦楞般的布料,與那兩件雕塑品一樣,有粗糙的感覺…
於是我抓住了塔羅牌的兩側,將臉探到了它的身後,它的厚度將近三厘米,側看有一種屏風的感覺,於是我輕輕地推了推,然後它卻被死死地固定在了地面上,無亂我如何用力,它都絲毫不動。
漸漸的,我妥協地放下了雙手,吐了一口氣,擺正了腦袋靜靜地和“惡魔”對視著。
而正當我斂下眼瞼時,塔羅牌角落處的一個線頭進入了我的視線,於是我立馬蹲下了身子,撿起了那根線頭,才知道,它是長長的一條繩子,只是一段被固定在了塔羅牌的底部。
這麼隱蔽?…呵,若不是碰巧,我想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發現這個!
正當我無奈地揚起嘴角的時候,我才發現,其實在塔羅牌的中部就已經安裝這樣的一段線頭。
看起來似故意的,好像在引領我去發現這條長長的繩子。
我疑惑地頓了頓,終於拽著繩子,順著繩子的去向來到了窗邊,然後便瞧見了視窗處地那一段相同的線頭。
隱蔽?為什麼突然覺得有些荒唐!心中頓時升起一陣怪怪的感覺,卻又說不出是什麼。
於是我深吸一口氣,抬起臉想要拉扯那條繩子,餘光卻掃到了正掛在夜空中的明月。
金黃色的圓月漸漸地從雲霧中露出臉頰,有一中羞澀的魅力,對呀!今晚是十五…
然後我收回視線,用力地拉了一下那跟繩子,隨著一聲低聲的貓叫,我全身不自覺地一哆嗦,瞧見黑暗中一隻小貓竄進了一旁的樹中,我拽著繩子下意識地向外探了探身子,才發現有一個不明物體正向我的手指襲來。
我輕呼一聲,有些驚嚇地伸直了手指,而當那個不明物體穩穩地套在了我左手的無名指上時,我微喘著氣,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伸著手指,不停地顫抖著修長的睫毛,連書房的房門已被輕輕推開都未曾發覺,直到那個身影來到自己的身後,我才警惕地立馬轉過了身子,眼神複雜地對上了他溫柔的視線。
他微微地瞟了一眼我正舉在半空中的手指,然後溫柔地揚起了嘴角,走近了我。
“糟糕,哭娃娃竟然把我要送給其他女生的東西拿走了。”說著,他已經立在了我的面前,“呵呵,這可怎麼辦才好。”
此時此刻,我唯一能夠回答他的,只有我微喘的呼吸,與幾乎天真的眼神。
說著,他溫柔地牽上了我的右手,將他的左手與我的左手擺在了同一條平行線上,然後我才發現,在他的無名指上,已有一枚與我相同的戒指。
上面刻著“X”。
他淡淡地笑了笑,低沉的聲音在沉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磁性與濃厚,“我說過,金夜炫不能沒有尹希然…在這世上,只有X的存在,才會有Y的呼吸。”
我緩緩地將視線轉向了自己的無名指上,在那銀色的戒指上清晰地刻著“Y”這個字母,於是我的雙眼漸漸地模糊,一層水霧不知不覺地彌在我的眼前。
“你,你明明是故意的…”我低聲而又緩慢地說著,聲音有些哽咽,“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上了樓,然後,然後你故意的,讓我發現這條繩子…”
金夜炫寵溺地看著我,緩緩地揚起了嘴角,“恩。”
“白痴。”我有些生氣,卻又似無力地吐出了兩個字,“萬一,萬一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