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只能安慰傑克放心養病,告訴他一切都安排好了。
實際上父親、母親和兩位姑姑這幾天已經準備好了後事。沒想到這是最後一次見到傑克清醒時的狀態,要知道的話就會告訴傑克好多事。
後面的幾天探視,傑克均在昏迷中,呼吸機已經不能停了,而且脈搏微弱,只有頸動脈還能感到微弱地跳動,腳步血液迴圈已經不暢,開始浮腫。
我使勁對著傑克耳朵喊,想喚醒傑克,把想說的話說給他,但是傑克他再也聽不到了。
傑克彌留之際,每天靠輸人血蛋白維持,但是身體狀況還是越來越不妙。
我問醫生有沒有迴光返照,期望這一時刻把想說的還沒有說的話給傑克說,醫生說這種深度昏迷狀況估計不會有迴光返照了。
讓我們面對現實,做好準備吧。
這真是我最不想聽到的內容。
……
2000年8月5日下午探視,傑克手已經浮腫,小腿部已經發涼,只有上身及頭部還是熱的。
下午,在醫生允許下,家族成員一一到重症監護室看望了傑克。
下午六點,索菲亞突然跑到家裡告訴父親,說她做了一個夢,買了兩張從倫敦回來的火車票,寫著10點56開8點到,醒來後感到車票沒有日期,一個人坐車為什麼買兩張車票?
是不是傑克給他託夢了?
難道傑克8點要走嗎?
是晚8點還是早8點呢?
所以父親急忙趕到了醫院,我們目不轉睛盯著牆上的鐘表,當時針過了晚8時後,大家鬆了一口氣,感覺應該可以過明天了。
但是,晚21時,醫生突然喊我們進重症監護室,說傑克睜開眼了,嘴在動,估計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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