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文氏,眼神裡面滿是堅定,“姑父,你本來便是我的姑父。”
白文氏見到陳恩文這個樣子,心裡暗暗納悶,要麼就是這個陳恩文根本就沒有做這件事情,要麼就是眼前的這個男子實在是會裝,不知道該怎麼決定的白文氏這次倒是衝著陳恩文點了點頭,帶著人進了自己的屋子去。
白文氏坐在最上面,聽著自己的僕從將事情一一告訴了陳恩文,看著陳恩文臉上露出的詫異,心中的懷疑又明確了兩分,想來這個陳恩文是真的不知道這些個事情吧。
“既然是你的陪嫁,為什麼會到陳傾語那裡去?”陳傾語那個人,白家是知道的,就是因為白柔的一次次行動,害的自己最後只能去家廟。白文氏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直盯盯的看著陳恩文,就想要從陳恩文的舉動中看到一些些微的不同出來。
“我沒有出嫁,那些人的身契都在爹爹那裡。”陳恩文說著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難受,白文氏看到這樣子的陳恩文,心裡也隱隱有了一些想法。
“那你的那些個人都是交給誰的?”白文氏的這句話一出,身邊的陳恩巧的表情就有了些變化,好像焦慮又好像是擔心,可是這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陳恩文身上,根本就沒有人在意陳恩巧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身契在爹爹那裡,那些個人我就不知道了。”陳恩文一直都是乖乖回話的樣子,從始至終都沒有多說什麼不該說的,偶爾帶過去的一個可憐委屈無辜的小眼神,真真的將一個受害者的表情顯示得淋漓盡致。
白文氏不解的皺了皺眉頭,陳恩文的話雖說很有道理,可是現在自己早就跟家廟裡面的白氏沒有了任何聯絡,這件事情到底是誰的手筆,又想從中得到些什麼呢?
“姑父,既然二哥說他不知道,想來是真的不知道吧,姑父,莫要為了那種人傷了你跟二哥的感情了。”陳恩巧硬扯出了一個笑容,看著白文氏說道。
“罷了,也是這般,你前幾日有沒有跟文家的男子見面?要不要我跟過去說些什麼?”白文氏轉身看著陳恩巧,臉上笑成了褶子,既然不是陳恩文的事情,外面的那些個傳言自己還是有能力將他們消弭的,馬上陳恩巧就要嫁給文家了,可得好好說說,為白家多弄些個好處。
“姑父!”陳恩巧的臉上立馬帶上了羞澀,今日自己的事情被二哥給撞破了,雖然心裡有些緊張,可是更多的還是欣喜,只要想到文姐姐現在真的是自己的了,自己的心裡就像是喝了蜜一般。
“文瑞也是個好的,肯定會對你好的。”白文氏的話一出,陳恩巧的臉色就有些難看,文瑞?要不是白文氏說出那人的名字,可能在陳恩巧的眼中就是一個路人罷了。
強忍住自己的不舒服,陳恩巧乖巧的點了點頭:“那是自然了,我肯定會好好對文姐姐的。”
“呦,這麼快就喊上姐姐了?”白文氏一心以為陳恩巧口中的文姐姐就是文瑞,卻不知道那個姐姐從來都是另有人稱的,笑了兩句,看著一邊不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陳恩文,輕笑了一聲,“恩文,今日的事情你也累了吧,還是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陳恩文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後慢慢走了出去,聽著身後的笑聲,陳恩文狠狠的扭了兩下帕子,最後什麼話都沒有說。
陳恩巧,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自己的這件事情想來也是有你的手筆的吧。
第二百零一章:願隨君意
林城有些無奈的看著剛剛從馮家遞過來的信,上面竟然說著因為不知道該派哪位大人過來,所以才會遲了這麼久,想來京城那裡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想來皇上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吧。(。。)
將那封信收進了密匣子裡面,有些若有所思的樣子,就著旁邊的白紙寫了起來:“將這個交給傾語。”將封了口的信直接交給了書娘,看著對方慢慢遠去的背影,想來白家也要再在隼洲得意一段日子了,不過這日子不可能很久的。
“林城來信了?”正坐在前院裡面不想要去後院的陳傾語聽到阿九的彙報,臉上下意識的露出一個笑容來,“不知道說些什麼東西。”
將信開啟之後,陳傾語的眉頭越皺越緊,到了最後,還冷笑出了口:“這皇室還真是亂極了。”
阿九聽到這句話,雖然心底很是詫異,可是臉上的表情卻還是很正經的在那裡,好像陳傾語不過是說了一句別的什麼罷了。
“阿九,我們去次徐將軍那裡吧。”陳傾語站了起來,現在的自己可不想去後院看那三個男子互相你來我往的,還是將手裡的信給太女好好看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