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故意散播出去的罷了 … 但他卻也不需要跟她解釋。
他轉身就走,雲琪卻是撲了上來,她沒敢抱住他的腿,只是爬到他面前,求他道:“殿下,你殺了莫真,我卻還活著 … 那些人是不可能放過我的,殿下,我求求你,你帶我離開這裡,送我出國吧 … 我不想在留在燕北或者京城或者任何這些地方,你知道,雲暖她恨我,但她卻不願殺我免得髒了她的手 … 我真的是她的親姐姐呢,我這樣活著,流著一半和她一樣的血,卻這樣骯髒的活著,你不覺得對她也是一種玷汙嗎?殿下,你要不就直接殺了我,否則就送我離開這裡吧。”
陳澈之聽得心頭厭惡,厭惡她也厭惡自己,再不想聽下去,拔腿就走 … 可不得不說,她的那句話刺到了他,出門前,還是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如你所願,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或者她的面前”。
且說回阿暖。
她看到那則新聞的確擔心陳澈之 … 她不可能不擔心,那是從小照顧她長大像親兄長一樣的二舅,不過她同樣擔心燕北的形勢 … 軍隊兵變不會是一個結局,而恐怕只是一個開始,而她已經知道,燕北軍是廖珩扶持起來的,她不知道他參與的程度有多少,她甚至莫名其妙地有點擔心他會此時跑去燕北或京城 … 她實在並不是個會犧牲小我成就大我之人。
婚禮前夕新郎新娘是不該見面的,所以阿暖是等到了翌日深夜 … 也是洞房花燭夜才有機會詢問廖珩 … 燕北的形勢她也沒有其他人可問。
不過阿暖現在也知道廖珩對二舅有很深的心結,所以她怕他誤會,並沒有直接問燕北的形勢,而是道:“三爺,我孃親打算年底和姚叔叔舉辦婚禮,你之前跟我說的,會和我一起去參加婚禮,可是這邊事情這麼多,還能走得開嗎?”
阿暖口中的姚叔叔是姚秀的堂兄姚昃,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