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門大街。 林風一行三輛馬車剛剛走到林府的大門外,馬車不知何故突然停了下來,緊接著一陣吵鬧聲傳來。 林風隨即開啟車窗,“宮兄,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林風的聲音,宮原立即回到了馬車旁,“林兄,西安門大街張記綢緞莊的張松說有要事見你。” 林風頓時想起了當初發生在張記綢緞莊的事,“帶他到偏廳等候,我一會過去見他。” “明白!” 隨後,林府的大門緩緩開啟,馬車繼續前行。 “夫君,這個張松是什麼人?和你很熟嗎?” 林風隨即把當初與張記綢緞莊的交集,簡單的跟陸秋雅敘述了一遍。 陸秋雅點了點頭,“原來如此,看來張家應該是遇到大麻煩了,要不然張松也不會來找夫君。” “夫君,張家當初幫了你的忙,也算是為朝廷做了事情,要是一般的小事情,能幫就幫一把吧!” “秋雅放心,只要不違反原則,我自會盡力相助。” 林府偏廳。 張松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內心非常的緊張,他和林風只有一面之緣,談不上什麼交情,要不是因為妹妹的事,他無論如何也不會來麻煩林風。 就在此時,春桃端著一杯茶水走了進來,“張公子請用茶,我家少爺剛從城外回來,一會兒就過來見你。” 張松連忙起身拱了拱手,“謝謝姑娘。” 林風回府後,換了一身衣服就來到了偏廳,見到林風張松立即起身行禮,“小的張松拜見侯爺。” 林風抬了抬手,“張松不必多禮,咱們坐下說話。” “謝,侯爺!” 林風點了點頭,“張松,你不要著急,有什麼事慢慢說。” “是,侯爺!” “小的是為了我妹妹張晴兒的事情來找侯爺的,那個楊帆忘恩負義欺人太甚,當初要不是我妹妹看他可憐替他還了賭債,他早被陳員外賣了抵債。” “我妹妹用她自己的銀錢供楊帆讀書,進京之前還說什麼他日金榜題名時,就是他迎娶我家小妹的大喜之日,現如今他楊帆高中榜眼立馬就翻臉不認人,無恥至極簡直枉為讀書人。” “張松,你所說的那個楊帆可是新科榜眼,來自蘭州的那個楊帆?” 張松點了點頭,“不錯,就是他,此人看起來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實則就是一個喜新厭舊的偽君子,一但攀上了高枝,立馬就要與我張家劃清界線,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竟然還同意把我妹妹嫁給他。” 張松越說越激動,林風連忙開口說道:“張松,你先冷靜一下,別那麼激動,咱們慢慢說。” 張松連忙拱了拱手,“對不起侯爺,小的一說到這個楊帆就忍不住生氣,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卑鄙無恥之人。” 林風點了點頭,“張松,你剛才說楊帆攀上了高枝是怎麼回事啊?” “回侯爺,是這麼回事,十天前在杏林苑的聞喜宴上,楊帆被翰林院顧學士看上了,想招楊帆做上門女婿。” “從那之後楊帆就完全變了一個人,不僅沒有按照原先商量好的計劃上門提親,而且還刻意躲著我妹妹,我去楊府找他理論,他連門都不讓我進,還讓僕人給了我五百兩紙幣就把我趕走了,還說欠我妹妹的錢他已經還清了,從此以後張楊兩家恩斷義絕。” “我妹妹得知此事後傷心欲絕,整天以淚洗面,有一次她趁家裡沒人差一點就上吊自殺了,幸好發現的早要不然……” “我氣不過就寫狀子到奉陽府衙門狀告楊帆,可奉陽府的李通判說什麼男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妹妹和楊帆既沒有成親,又沒有婚約書,所以他也管不了,我實在是沒辦法了,這才想到了侯爺您,還請侯爺為我妹妹做主。 張松說完立即跪倒在地,開始不停的給林風磕頭。 林風立即起身把張松扶了起來,“張松,李通判說的對,楊帆對你妹妹的所做所為雖然很無恥,但這只是道德方面的問題,他確實沒有觸犯我大晏律法,而且他現在已經是翰林院的六品翰林,奉陽府還真的不能把他怎麼樣。” “侯爺,那我妹妹這事難道就這麼算了?” 林風搖了搖頭,“那當然不能算了,楊帆的所做所為我會如實的告訴顧學士,要真如你剛才所言,我自會還你妹妹一個公道。” 張松再次拱了拱手,“侯爺,小的可以對天起誓,我剛才所言句句屬實,還請侯爺明鑑。” 林風點了點頭,“我知道。張松,你先回去好好的開導你妹妹,千萬別讓她再做傻事了,給我三天時間,我自會給你妹妹一個交待。” 張松一臉感激的向林風行了一個大禮,“那我妹妹的事就麻煩侯爺了。” 林風擺了擺手,“小事而已,回去替我向你父母問好。春桃,你送一下張公子。” “是,少爺!張公子請!” 張松禮貌的拱了拱手,轉身離開了偏廳…… 這楊帆看著長的還挺帥的,真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這種人,林風搖了搖頭,突然想到了宋朝時期的陳世美,楊帆雖然沒有拋妻棄子,但他的所做所為簡直就是大晏版的陳世美。小主,這個章節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