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爺爺一拍大腿道。
“俺早就說過,那小子肯定對咱家夏穗有意思。”姚奶奶笑道,“這不找來了,真難為他了。這死丫頭也不透露一下口風,咱好拾掇一下,這樣跟人家見面多失禮啊!”
“這丫頭嘴可真嚴實!”姚爺爺搖頭輕笑道,“肯定是有把握才來的,沒有把握他能來嗎?我就說嘛,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過來。就衝他敢蹬咱家的門,這婚事我允了。”
“先別急了,這事只是咱一廂情願,別是弄差了,到時候,可就不好看了。”姚奶奶總算保持著一絲理智說道,“咱得好好地問問,夏穗這輩子說不定就這一回姻緣了。”
連成天進了院子把禮物放在了院子裡的石桌上,“冒昧來訪,打擾了。我叫連成天。”
“也沒啥好冒昧的,只是有些意外,俺們聽夏穗說過你。”大娘笑道,“你瞧你,你來就來吧!拿什麼東西啊!”
“初次拜訪,怎麼好空手而來,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連成天溫文爾雅地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俺……我是夏穗的娘,也就是媽媽。上面還有爺爺、奶奶。”大娘說道。
“伯母,您不用改變您的說話方式,我聽得懂!”連成天體貼地說道。
“小夥子,心還挺細的。”大娘心裡想到,這眼睛上下不住的打量道,“那個先進屋吧!山裡有些涼,家裡有爺爺、奶奶,按規矩先去拜見爺爺、奶奶吧!”
“是!”連成天應道。
家裡只有他們三位長輩在,所以大娘前面引路,兩人站在簾子外,大娘叫道,“爹!”
“哦!快進來吧!”姚奶奶出聲道。
“走,咱們進去吧!”大娘嘩啦一下挑開簾子道。
姚奶奶和姚爺爺兩人盤膝而坐在炕上,嘴角含笑。上下不住地打量著進來的年輕人。
“爹,娘。這是連成天,來找咱家夏穗的。”大娘介紹道。
“我先給二老行禮了。”連成天前走兩步。跪在炕前,磕頭給二老行禮。
“不用,不用,現在不時興這個了。”姚爺爺實際慌忙的顧不得穿鞋趕緊下炕扶道。
不過人家已經行禮,站了起來,“爺爺,您上座吧!”
姚爺爺重新坐到了炕上,“你也上炕,請炕上坐。”
大娘張羅端了杯茶水放在他面前的炕桌上道。“請喝茶!”
連成天直起身子謝道,“謝謝。”
“爹、娘,我們回來了。”田勝利揹著醫藥箱進來道,姚長山扛著鋤頭跟在身後也喊道,“博遠娘,我回來了。”
大娘道,“爹、娘,孩子他爹和他姑父回來了。”
“進來吧!她爹、她姑父。”姚奶奶喊道。
田勝利走進了東里間看見陌生人坐在炕上,“爹、娘。咱家來客人了。”
“這是來找夏穗的。連成天。”大娘介紹道。
田勝利聞聽這眼睛瞬間就點亮了,直勾勾地看著他,腦子 裡迴盪著,來找夏穗的。來找夏穗的。
這妮子藏的可真夠深的。
早在田勝利進來那一剎那,連成天就下了炕,“你好。我是連成天。”他伸出了手。
田勝利伸出手道,“小夥子。你確定你是找我家夏穗的。”
“是的,我確定。”連成天點點頭道。
“爹。娘,聽見了嗎?他是來找咱家夏穗的。”田勝利高興地說道。
大娘等了老半天不見孩子她爹進來,問道,“咦!他爹呢!不是跟你一塊兒進來的。”
“大哥準是在外面洗呢!”田勝利說著提高聲音道,“大哥,大哥,有個年輕的俊小夥,來找咱家夏穗。”
姚長山聞言溼著手,三步並作兩步進了東里間,一眼就看見從炕上起身下來的年輕人。
“成天!這是夏穗的父親。”田勝利介紹道。
“你好!我是連成天。”連成天伸出了手。
姚長山也跟著伸出了手,不過這手還滴答著水呢!“那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沒關係!”連成天握著他的手笑道。
“快找個地兒坐下吧!”姚奶奶笑道。
“成天,你也坐。”姚爺爺道。
姚長山和連成天上炕,盤膝而坐。
田勝利把身上的藥箱放在縫紉機上,搬了張椅子坐在炕前就迫不及待地問道,“恕我冒昧了,你是夏穗和清遠口中常常提到的幫了他們很多忙的青年 嗎?不是你提醒,夏穗差點兒被人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