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長海說道。
“哦!知道了。”姚博遠掀開粗布擋風簾子,走了出去。
姚博遠又去了堂屋,看著房門已經關上,站在門外道,“爺爺、奶奶,你們休息吧!”
“好!你也休息吧!”姚奶奶坐在盤膝坐在炕上道。
姚博遠又去檢視了一下街門,後院裡又轉了一圈,這才回了自己的屋,“爹、娘,你們休息吧!”
“你也早點兒睡吧!明天還得上班呢!”正在脫衣服地大娘頓住手道。
姚博遠關上外門,陰冷的寒氣阻擋在門外,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暈黃的燈光,透了出來,裡面正有人等著他呢!
“嘩啦……”一下掀開藍底印花的粗布的簾子,走了進去。
驚得殷秀芹騰的一下起來,面如滿月的臉上佈滿驚慌。
“嚇著你了。”姚博遠坐在炕沿上,脫了鞋。盤腿坐在炕上,轉身對著她道。
“沒有。”殷秀芹慌忙擺手道,向炕裡面移了移。
姚博遠笑了笑道,“我去看過狗蛋兒了。挺好的。”
“真的嗎?”殷秀芹立馬說道。
果然提起熟悉地人,相依為命的狗蛋兒,她神經立馬放鬆下來。
“當然。”姚博遠想了想道,“別緊張,給你看樣好東西。”直接拉著那條罩有藍色印花粗布的被子拉了出來。
“要睡覺嗎?”殷秀芹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起來。
“不是……”姚博遠找到被子的一頭兒,找到縫合的線頭,遞給殷秀芹道,“拆開一角。”
“好好的被子,拆開幹什麼啊!”殷秀芹不解地問道。
“拆開!”姚博遠鼓勵地說道,“拆吧!裡面有好東西。”他又神秘兮兮地說道。
殷秀芹抬眼看看他。又看看被角,“俺可真拆了。”
“拆吧!囉嗦什麼?”姚博遠笑道。
殷秀芹一拽線頭,咬斷,然後指甲挑開,輕輕一扯。快速的飛挑,很快就拆開了被頭。
“好了,好了。”姚博遠摁住了她的手道,殷秀芹地臉刷的一下子紅了。
“把裡面的被子拽出來。”姚博遠像是沒有發覺她臉紅一樣,繼續說道。
殷秀芹也顧不得羞澀,把裡面的被子一點點地拽了出來,眼睛越瞪越大。
“這……姚大哥。這……”
當被子被拽出來,平鋪到炕上時,殷秀芹已經被震的無法說話了,直愣愣地看著,手背到了後面,生怕自己情不自禁的伸手把這緞子面的被面給劃傷了。
屋子裡熠熠生輝。紅光暈滿了整個屋子,好像兩人的臉上都透著紅色的喜氣。
“這是小叔和小嬸送的結婚禮物。”姚博遠笑著說道,“怕粗手劃到了,所以才用藍色印花粗布包起來。”
“是該包起來。”殷秀芹點點頭道,趕緊又道。“姚大哥,咱趕緊包起來吧!”
“以後叫我的名字。”姚博遠說道。
“好吧!博遠。”殷秀芹低頭輕聲吟道。
姚博遠聽著她難得嬌羞溫柔的聲音,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好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使他恍若在夢中一般,心間升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還真應了那句,樓上看山,看得高,滿目青蒼蒼;城頭看雪,看得遠,一片白茫茫;燈前看月,月光與燈光相映而成趣;舟中看霞,霞光與水色打成了一片;月下看美人,更增加了朦朧之美,使其風韻萬千。
將養了一個月,似乎豐腴了不少,眉眼間也長開了不少。
“博遠,怎麼辦?”殷秀芹哭喪著臉道。
“什麼,怎麼辦?”姚博遠被她的哭聲,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著急慌忙地問道,“你別哭啊!有什麼是直說。”
殷秀芹抽抽搭搭地說道,“這被子怎麼裝進去啊!俺怕手颳著絲線了。”
她攤開粗糙地雙手不好意思地看著姚博遠。
這下姚博遠犯難了,光顧著讓她看了,忘了裝回去怎麼辦了。他的一雙手比她也好不到哪兒去。
這總不能就這麼鋪著吧!假如疊起來放到明天,讓小嬸來裝……
等等?有了,他記得娘是反著疊的,“秀芹,咱們把被子反過來。”姚博遠說道。
兩人把被子反過來,姚博遠又道,“這樣就不怕手颳了。”
“可是要怎麼裝進去。”殷秀芹手比劃著,總有些顧忌。
“讓我想想,娘是怎麼裝的,先裝進去四角。”姚博遠指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