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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鼓聲如雷,震撼大地。奔放的情緒,強烈的氣氛,上百人齊齊揮舞,令人神情激動,讚歎不已。給以巨大的鼓舞和一股勇往直前的激勵。

這時候溫婉、慈愛的奶奶們,媽媽們,敲打出不輸於男人的粗狂和豪邁。

奶奶們表演輕鬆愉快、瀟灑活潑、動律較小、沒有較大的跳躍動作,屬於較為文氣的一種腰鼓。

就算文氣,可打腰鼓的花樣,少說也有二十來種,如“仙鶴展翅”、“大海翻滾”、“金雞獨立”、“上山打虎”等等。

而這臉上喜悅的心情一點兒都不做假。

畢竟是奶奶級的,這要是跳躍,旋轉閃著腰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鼓聲停下,這祭祖儀式才算完畢。

行跪拜、頌祭文、放鞭炮,打腰鼓,儀式雖然簡單;絡繹不絕的人們卻是一臉的虔誠;作為一種鄉村的傳統儀式;之所以一直傳承下來;凸現的不正是傳統文化本身包含的凝聚的功能。

不論是在家祭祖,還是祠堂祭祀目的都一樣;就是要凝聚人心。國人透過祭祀活動,追憶先祖,傳承孝道,涵養德性,在對生命表示敬畏的同時,表達報本感恩之情,抒發弘道揚善之志。

祭祀後馬上舉行分享祭品禮儀,每人就一口饅頭,多了也沒有。

從祠堂出來,年老的長輩們各自回家,等著晚輩們來拜年呢。

由於全村人同姓居多;一路上;見到的無非是叔伯兄弟嫂嬸等等;笑語盈盈;招呼不停;見了老人孩子;趕緊遞個利是送上幾句祝福;互相問候一番。還有同學或友好年前建了新房的、剛結婚不久的、生了小孩的;都會在稍後去探訪;問問近況;寒喧一番。

姚家在村裡的人緣很好,所以這一出去,幾乎是快到晌午了才陸陸續續地回來。

姚爺爺和姚奶奶早早的回來了,因為來拜年的人也不少。

也是快到中午了,才沒有人來了。

一上午家裡就熱熱鬧鬧的,喧囂不止。

妮兒躺在炕上今兒總算把姚家人給認全了,人可真多。

由於用天眼過度,累的不輕,迷迷瞪瞪的。

不過這年味兒可帶著濃郁地鄉土氣息。

早早回來的大娘和三大娘麻溜的做飯,主婦們也是挖空心思,用大白菜變出的花樣差不多能擺一個白菜席:芥末白菜墩、菜心拌冷盤、五香辣白菜、醃白菜、醋熘白菜、炒酸菜或燉酸菜、油潑梅乾菜等。

吃的是三合面的饅頭,普通的白麵、棒子麵、小米麵的一種混合所蒸的。

口感比純麵粉的要粗糙不少,但要比棒子大渣面,要細膩多,起碼不拉嗓子。

吃完午餐,收拾停當後,長輩們都歇著,忙活了幾天,就為了這兩天。

第38章 妯娌閒聊

吃完白菜席,年輕人精力旺盛,早就呼朋喚友出去玩兒了。

背上保護的鋥亮的獵槍,去青蘭山轉轉,說不定能逮到野雞、野兔什麼的,給家裡人加餐,這其中就包括姚長海叔侄幾個。

女孩子就簡單了,湊到一起,盤腿坐在炕上,品評一下誰的衣服,說著家長裡短,總之才不去戶外,傻乎乎的挨凍。

長輩們或者睡覺,昨晚上熬了半夜,早就困了。這一睡就睡到半下午,陸陸續續地起來,連幼梅剛剛從熱乎乎的被窩裡爬出來,伸了個懶腰,“這一覺睡的真香,看著放在樟木箱子上的搖籃,一臉的輕笑道,“你可真幸福,爺爺對你多好啊!還給你編了搖籃。”她手指輕撫著她的臉蛋兒溫柔地說道,“妮兒,你可是生在福窩裡了。”

“他小嬸,他小嬸……醒了麼?”大娘在門前輕喊道。

“大嫂,進來吧!我起了。”連幼梅也喊道。

大娘推開半掩的房門,掀開簾子進了裡間。

“大嫂也睡醒了。”連幼梅騰了一下炕,好讓她坐上來。

“是啊!睡的都忘了時間了。”大娘脫了鞋,盤腿坐在炕上。

大娘拿著放在炕尾的針線笸籮,看著納的一半的鞋底兒,一看就是給小叔子做的,當即就納了起來。

這手裡沒個東西,總覺得沒著沒落的,這活計簡直就是長在身上似的,沒事就納鞋底。

她的手藝,沒的說,所以連幼梅沒有阻止,大嫂這事無事不登三寶殿,肯定有話說。

果然納了兩針後,大娘抬眼問道,“他小嬸,秀芹那丫頭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連幼梅被她突入起來的問題,問的一愣,“是殷秀芹,是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