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喪屍憤怒的吼叫聲,兩個年輕男子咒罵的聲音不斷的響起,其間還夾雜著打鬥的聲音,顯然那些喪屍不願意被兩個人類所挾持,正在不停的抵抗。
“好了好了!別把它們給打死了,要不然,天師有你們的好看!”中氣男聲大叫道。
“明白,明白,師叔,我們下手有分寸的!”年青聲音回道。
一陣打鬥聲之後,山洞裡安靜了下來,想是那喪屍已經被兩個年青人給治服了,腳步聲正從山洞向著遠方漸行漸遠。
秦葉的身影在山洞的洞壁時隱時現,一直跟在這些人後面,從他們頭頂上的反光可以看出,這是三個和尚,走在前面的,從背影上看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而後面的兩個和尚嘴裡罵罵咧咧的,反抓著喪屍的肩膀,拖著喪屍跟在中年和尚身後,不時在喪屍湊過來的大嘴上揍上一拳,以免喪屍咬到自己。
秦葉跟在他們的身後,在山洞的通道里走了五分鐘,三個和尚在一道鐵門前面停了下來,中年和尚走上前去,微躬著腰輕輕的敲了幾下鐵門,就聽到裡面傳來一聲寒氣逼人的聲音“進來!”
中年和尚推開了鐵門,身體也不進去,只是在門口大聲稟告道“天師,你要的東西,已經給你帶過來了。”
“好!把它帶進來!”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中年和尚將手一擺,兩個小和尚側著身把那個喪屍給押進了門內。中年和尚站在門口語氣透著恭敬的說道“天師,這已經是第二十五個了,敢問您的實驗可有長足進展!”
“哼……”鐵門後面一聲冷哼讓門口的這個中年和尚全身一哆嗦,趕緊說道“天師不要誤會,非是吾等多嘴,只不過是盟主問起,貧僧不得不鬥膽來問!”
“傅昕翰想知道,讓他自己來問,只不過,他有這個膽子嗎?”鐵門內的聲音冷得可以掉冰渣子。
“不敢,不敢,貧僧知錯了,請天師見諒!”中年和尚的手隱身在和尚袍裡,對著兩個小和尚急招。
不到一分鐘兩個小和尚戰戰兢兢地剛走到鐵門口,卻聽到鐵門內一聲嚎叫“見鬼,怎麼又失敗了……”
兩個小和尚剛作勢回頭視看時,就聽鐵門內的聲音叫道“你們兩個,留下一個!”
兩個小和尚的臉一下子變得臘黃起來,全身顫抖地看著中年和尚,那嘴唇都變得烏青了!
“咳……”中年和尚不忍地上前一步,對著鐵門內說道“天師,這兩個小和尚是我師兄的命~根子,可否……”
“留下一個,否則三個都留下!”鐵門內的聲音不容致疑的說道,那冰冷的語氣裡帶著一股逼人的殺氣。中年和尚一聽,哪還敢留在這裡,隨手拉上一個小和尚就往外面跑。
“師叔,別丟下我,等等我!”剩下的那個小和尚兩腿發軟,剛跑出鐵門,從鐵門內傳來一股吸力,象一隻大手一樣把小和尚拉了進去,在小和尚的慘叫聲中,鐵門重重的砸在門框上,發出鐺的一聲脆響。
就在這裡安靜下來之後,從鐵門對面的洞壁上,秦葉的頭伸了出來,確認沒有人之後,從洞壁內鑽了出來,一閃,就進到鐵門旁邊的洞壁裡,很快在一個鐵櫃子的旁邊露了出來。
鐵門後面的擺設,象足一間做手術的手術室。在山洞的四周,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儀器,而山洞的正中央,卻並排擺放著兩張手術床,一隻喪屍老老實實的躺在其中的一張床,而另一張床上,卻被綁著一個被剝光了的小和尚。
他的四肢和脖子被寬寬的皮帶牢牢地固定在手術床上,腰部也被一條二十厘米寬的皮帶緊緊的扣著,無論他怎麼掙扎,始終無法從手術床上坐起來,他的嘴裡被一個象馬嚼子一樣的細皮帶綁著,細細的皮帶,把他嘴巴兩邊的面板勒進去很深,除了瞪大兩隻充滿恐怖的眼睛,嘴裡只能發出唔唔的低叫聲。
在小和尚的面前,站著一個全身裹在黑色連體衣裡,連頭帶臉都躲在一個閃著黃色光芒的水晶頭盔裡的人,這正是那個看守者。
“唔唔唔……”
小和尚一臉恐懼的看著眼前這個怪人,嘴裡不停的叫著,而旁邊手術術上的那個喪屍卻安靜得就象一個乖寶寶,靜靜的躺在那裡,偏著頭,用它那特有的橙色眼睛,好奇的看著不停掙扎的小和尚。
看守者走到了手術床的一端,從床上抽出一條皮帶,把小和尚的額頭固定了起來,此刻的小和尚就象一隻等待解剖的小白鼠,嚇得四肢無意識的抽搐著,在他的屁股下面,流淌出一灘黃色的液體,在手術床潔白的床單上漸漸散開。
看守者的黃色水晶眼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