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歲的時候,他回到了已經是京城駐軍軍長的父親身邊,兩人在密室裡談了整整一夜,出來之後,他便以紈絝的身分出現在京城的社交圈裡,憑著張家豐厚的底蘊和他父親的實權,他在那個小圈子裡混得風聲水起,得意非凡,成功的把他的實力掩藏在一張色中餓鬼的偽裝下,直到喪屍從地上爬起來大肆吃人時,他才冒出頭來,一人把遊蕩在他們張家的喪屍一一獵殺,保住了張家幾百號人的生命。
不知道為什麼,他拯救了張家的事情,被張家的人秘而不宣,對外,他還是一付浪蕩子的模樣,京城的大小名媛,都受到過他的搔擾,就連蕭家的小公主對他也無奈其何,避之不及。
“蕭丫頭,那個張立揚倒底是什麼來頭?”秦葉偏頭看了正在推車的蕭蕾一眼,這個張立揚隱藏得這麼深,還真是個人物。
“那個浪蕩子是張繼強的兒子,他佔著他老爹和張家的勢力,在京城基地裡橫行霸道,再加上不少武藝高強的人暗中相助,幾乎沒有什麼人能對付得了他。”蕭蕾一臉厭惡,卻又帶著無奈,她一想起張立揚心火就猛地燃燒起來。
“哦,那我不是要小心一點了,今天我這麼讓他沒面子,說不定他什麼時候掂記上我了。”秦葉嘴角含著玩味的微笑,眼中寒芒微閃。
“也沒什麼,這個混蛋雖然蠻橫,可是眼力非常好,遇上不該惹的人,他堅決不會去招惹,我看今天這事只要小心點,估計他不敢來招惹你,否則……哼!”蕭蕾寒著臉說道,她對張立揚的忍耐已經達到極限了,如果他真地敢來打秦葉的主意,蕭蕾決定不惜一切代價,把張家從基地徹底清除掉。
“呵呵,有蕭大秘書長保護,那我可就放心了。”秦葉帥氣的臉上露出真心的笑容,看得蕭蕾一下子變得扭捏起來。
“秦葉,你快點好起來吧,不然,你的蕭大秘書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蕭蕾在心裡默默地想著,不敢把心裡的事告訴秦葉。
蕭蕾推著秦葉,漸漸來到了住院部的大門口,遠遠就能看見一輛黑色的插著國旗的紅旗轎車停在住院部的大門口,不用看車的牌照,蕭蕾就知道,這輛車是她爺爺的坐駕,怎麼會開到住院部來了,難道爺爺身體有什麼不適?
蕭蕾推著車快步來到車子前,卻發現爺爺的司機正開啟車門下來,走到自已和秦葉面前,向著兩人敬了一個禮說道“小姐,原來你在這啊,先來的時候,首長到處在找你呢。”
“福叔,你怎麼在這,我爺爺找我?爺爺找我有什麼事。”蕭蕾一聽,心才落地,原來爺爺沒事,
“不知道了,其實這是我來,是專門來請秦葉先生過府上,首長有要事相商。”司機對著秦葉說道。
“我爺爺找秦葉,到底有什麼事啊。”蕭蕾滿腹疑問,不知道自已的爺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哦?”秦葉露出感興趣的樣子,這一號人物,怎麼會想和自已這個小人物有要事相商,實在是太意外了。
“小姐,老爺子現在正在家中待候秦先生大駕光臨,你看我們是不是?”司機的父親是跟了蕭老爺子大半輩子的人了,死了之後,子承父業,蕭福也是跟了蕭國戰近二十多年了,在蕭家的地位不低。
“秦葉,你看?”蕭蕾把頭轉向了秦葉,她挺為難的,一方面秦葉的雙腿還沒有好,出入不太方便,另一方面,蕭國戰既然找上了秦葉,那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需要秦葉去解決,一個殘廢自保都成問題,再去執行任務,實在是天方夜潭了。
“呵呵,沒事,也許蕭老爺子只是找我聊聊天,喝喝茶。”秦葉看出了蕭蕾眼中的擔心,反倒安慰起蕭蕾來了。
蕭蕾看了看福叔,並沒有從他臉上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她搖了搖頭,幫忙把秦葉從輪椅上抬到了車裡,三人坐上車,朝蕭府方向走去。
做為華國總統的蕭國戰所在的蕭家大院,已經不是原來在地面上的那個了,雖然仍然叫這個名字,可是已經不復往日的輝煌,僅僅是一個獨立的小院,裡面有十來個人住著的簡陋計程車兵營房改造而成的小院,這裡不僅住著華國最高的領導人,還有他那幾個病重的子孫。
紅旗轎車在門口停了下來,立刻從院子裡出來兩個士兵,把秦葉從後座上扶了出來,非常小心地坐到了輪椅中,由士兵推著,進了小院。
小院裡沒有什麼富麗堂皇的擺設,只是在小路的周圍,用幾個花盆栽著幾盆闊葉植物,植物的葉子由於長期得不到太陽的照躲,長得沒什麼精神。
輪椅很快推進了一間象會議室一樣的房間內,一個白髮蒼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