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打聽皇上的機密。七皇子別說笑了!”
“本皇子並沒有和睿太子說笑,睿太子最好將這個女子交出來。”夜天逸語氣冷淡。
“本太子沒有挾持她,不過覺得她可愛,請去我下榻的驛站喝一杯茶而已。七皇子雖然有皇上的密旨,但也沒說立即進京吧?她還是有人身自由的,和本太子去喝一杯茶總不為過。”南凌睿說話間低頭看著藍漪的臉,看到她又羞又憤,他覺得有趣,仔細地欣賞著她。
“今日辰時本皇子回城,她與我一同進京。睿太子這杯茶不要喝過了時。”夜天逸知道南凌睿躲進容景的馬車,他將他奈何不得。便也不強行帶人走,只不過提醒他不能挾持藍漪離開帶去南梁。
“好說!一定不喝過了時辰。”南凌睿很爽快。
“既然如此就這麼說定了,本皇子辰時去睿太子的南梁使者驛站接人。”夜天逸不再糾纏,伸手落下簾幕,對車伕吩咐,“回落榻之處。”
“是!”車伕一揮馬鞭,馬車調轉馬頭,當先離開了城門口。
絃歌停駐的馬車也一揮馬鞭,向前走去。
車中容景毫不客氣地揮手趕南凌睿,“是你出去?還是我將你扔出去!”
南凌睿也不惱,帶著藍漪飄身飛出了車廂,簾幕掀起又落下,捲起一絲清涼的風,容景用手擋住雲淺月的頭,南凌睿帶著藍漪重新飄身落在了馬上。
藍漪閉上眼睛,鬆了一口氣。想著夜天逸此時雖然不能帶她離開,但也算救她了。距離辰時還有兩個多時辰,她只能忍忍。等她逃出魔掌,定要這個男人好看。
南凌睿將頭重新枕在藍漪肩上,挑眉看著她,“有人救你,是不是很高興?”
藍漪閉著眼睛不答話。
“我知道夜天逸所說的密旨定然是假的,但誰叫他如今監國呢!這個天聖上下目前是他說了算。唔,本太子如今人在天聖的地盤,胳膊擰不過大腿,不得不放了你。”南凌睿見藍漪不說話,徑自言語。
藍漪依然不說話,只想忽視南凌睿的氣息,卻是被他的氣息包裹,忽視不了。
“既然如此,為了美人不忘了我們的一番情意,我們就抓緊時間親近一番吧!”南凌睿忽然嘆道。
藍漪仿若未聞,只想著儘快到辰時。
南凌睿忽然扳過藍漪的身子,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託著她的頭,低頭,將他的臉向她的臉湊近。
藍漪猛地睜大眼睛,眼中慌亂驚駭多種神色席捲眼簾。
南凌睿一寸寸靠近,欣賞著藍漪眼睛的變化,看著她小臉霎時一白到底,他輕輕一笑,將唇準確無誤地覆在了她的唇上。
藍漪這一瞬間眼中積聚了濃濃的風暴,呼吸都停了。
南凌睿看著她,加深這個吻。藍漪顯然半絲經驗也無,很快緊閉的唇齒就被南凌睿撬開。他的唇齒在她唇齒間輾轉纏綿。
三更的大街上無人走過,只有打更的老頭看著騎在馬上的一男一女,直嘆世風日下。
花落眼皮也不抬,彷彿沒看到騎在馬上的那無論是欺負人的,還是被人欺負的人。
雲淺月在馬車中睡得純熟,自然不知道車外正上演著男欺女的一幕,更是不知道她那認為花心的哥哥居然這麼快就忍不住一嘗芳澤。若是知道的話,她肯定一掌對著他劈出去。在藍漪和風燼沒解除婚約前,她可是風燼的未婚人。雖然她對這種自小訂婚的婚約束縛沒好感,但事關風燼,她不能不向著他。
可惜她睡熟了,根本就不知道,所以那一幕依舊在上演。
雲城的南城到北城是一條長長的大街。南梁使者下榻的驛站在這一條街道的中間。所以南凌睿有充足的時間在到驛站之前佔夠藍漪的便宜。
藍漪本來就被點住穴道,又沒經歷過這種風流陣仗,自然受不住,又羞又惱又恨又怒,偏偏昏不過去,在她即將要昏厥的時候,南凌睿偏偏離開她的唇瓣讓她吸兩口空氣,等到她剛緩過神,他的吻又落下。幾次三番之後,藍漪終於頹死一般地閉上了眼睛。
南凌睿愉悅地笑出聲。
來到南梁驛站門口,南凌睿勒住馬韁,抱著藍漪翻身下馬,見容景馬車不停,他眨了眨眼睛,對他清聲道:“告訴小丫頭明日不必給我送行了!”
“好!”容景應了一聲,再無多餘的話。
南凌睿抱著藍漪向驛站內走去,見她依然閉著眼睛,貼到她耳邊低聲道:“還有兩個時辰,你說是不是夠我們做些什麼的了?”
藍漪即便點住穴道全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