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盯著這京城一陣子了,總會明白一些東西。”夜輕染將身子靠在雲淺月的身上,絲毫沒顧忌地將腦袋枕著她肩膀當靠枕,“小丫頭,你放心吧!背後害你的人狐狸尾巴藏不了多久了!”
“嗯!”雲淺月點點頭,也懶得再問細節,伸手推夜輕染,推不動他,遂沒好氣地道:“靠著個病人,你也好意思!”
“你病了嗎?”夜輕染挑眉。
“我給姑姑保胎,險些自己丟了半條命。”雲淺月哼道。
“不就失了點兒武功嘛!過不久就恢復了,小意思。你這個小丫頭又不是紙糊的,面捏的,借我靠一會兒,昨天又一晚上沒睡覺。困著呢!”夜輕染打了個哈欠,當真閉上眼睛。
雲淺月無語,就算不是紙糊的,面捏的,但他個大男人就不會憐香惜玉點兒?
夜輕染閉上眼睛沒片刻,均勻的呼吸聲傳出,就那樣睡了過去。
雲淺月伸手推他又推不動,用內力又覺得一天的苦藥湯子會白喝,只能瞪著他沒轍。見他眼圈下重重的陰影,想著算了,就借他當靠枕靠一會兒吧!
冷邵卓看著夜輕染,被他拍疼的臉色恢復了幾分,對雲淺月道:“我小時候總也打不過你,就想習武,奈何父王怕我苦,怎麼也不給我找人教導。後來我就私下裡找人教,但後來覺得的確很苦,就沒再學了。”
雲淺月笑了笑,“習武有習武的好處,不習武也不代表會一事無成。有時候用的是腦子,也不止是武力。你沒武功也沒什麼。”
冷邵卓臉上的暗色褪去,點點頭。
雲淺月剛要再說什麼,一隻鳥忽然從開著的窗子飛了進來,正是青啼。它進來之後先打量了冷邵卓一眼,又在夜輕染靠著雲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