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了。”
“慈雲真想和師叔一起離開。只是沒想到卻出了景世子和淺月小姐受難以及十二金像被盜走之事。如今又被拴住了。恐怕皇上不會放過靈臺寺。”慈雲方丈一嘆。
“有難就去榮王府尋求景世子,他看在老衲的面子上定會相助一二的。”靈隱大師道:“你放心,靈臺寺有驚無險。那十二尊佛像啊……就不要再想了。交給皇上和太子殿下去煩心就好。”
“師叔說的是!”慈雲大師點頭。
二人說話間進了寺中。山門關閉,熱鬧了數日的香泉山終於安靜了下來。
沉香木打造的馬車內,直到下山雲淺月都一直沉著臉對著容景。容景靠著車壁坐著,似乎沒看到雲淺月冷臉的神色,從上車後就手捧了一本書翻看。似乎看得極其入神。如玉的指尖不時翻動書頁,輕輕的翻書聲不時響起。
半個時辰後,雲淺月待得無聊,也沒有睡意,也拿起一本書倒著翻看起來。
容景眼皮抬了抬,看了雲淺月一眼又垂下繼續看書。
車中二人都不說話,各自看書。車廂外車軲轆壓著地面的聲音摻雜著凌亂馬蹄聲連續地響起。下山後,走上官道,晃盪的馬車才平穩。
夜輕染打馬來到車前,“月妹妹,你在做什麼?下來騎馬嗎?我載你一程!”
“不騎!”雲淺月頭也不抬。
“還在生氣啊?前面十里地之後我可就要轉了路去軍機大營了。你想找我賽馬估計又要等好些日子。”夜輕染道。
雲淺月抬頭,蹙眉問:“軍機大營離京城很遠?”
“軍機大營在西山,離這京城五十里地。也不算遠。但是半個月後就是每年一度的武狀元大會。今年皇伯伯有旨,會有所擴充武考範圍,不止京中各府好武學的公子們、各州縣武子們,布衣百姓只要過了各州縣所設的前三名,都可以參加此次武選。軍中優秀者也可以參選,進入前三甲直接官升三級。頭名武狀元封官拜將,最主要的是還有和弱美人交手的機會。我掌管軍機大營,如今自然要回去忙於此事。恐怕半個月之後才能尋到空來去找你玩。”夜輕染道。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半個月之後又有熱鬧了?”雲淺月看了容景一眼,見他神色淡淡,她想著如今這傢伙功力盡失,手無縛雞之力。十年的奇才桂冠長盛不衰今年估計要交出去了。
“嗯,那是自然!”夜輕染點頭。
雲淺月放下書本,伸手去挑簾子,“既然如此,那我就出去和你騎馬吧!”
雲淺月手剛伸出,容景出手攔住他,對外面的夜輕染道:“如今正當白日,她如何與你共乘一騎?出外遊歷七年,腦子都遊歷沒了?別忘了這裡是天聖京城,不是蠻荒之地。你不在乎名聲,她可有要在乎的。”
雲淺月偏頭看容景,她何時理會狗屁名聲了?
“也是!你這弱美人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了。小丫頭,那就等半個月之後完事兒我再去找你賽馬。”夜輕染點頭,“那我先去軍機大營了!”
“那好吧!”雲淺月同意,的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雖然她不怕什麼烏七八糟的名聲和傳言,但是總歸是麻煩。她對麻煩向來敬謝不敏。
容景鬆開了手,繼續看書。
雲淺月卻是伸手挑開車簾,只見夜輕染已經打馬離開。駿馬疾馳,他身姿端坐在馬上筆直,僅僅是一個背影居然也說不出的瀟灑。她正看著,夜輕染似乎感覺到了她的視線,回頭對她看來,鬆開韁繩,雙手捧著臉對她做了個怪臉,她撲哧一笑,想著夜輕染真是一個讓人輕鬆且好相處的人。直到看不到夜輕染身影,她臉上依舊掛著濃濃的笑意。
容景抬頭看了她一眼,溫潤的聲音淡淡,“放下簾幕,你刺到我眼睛了。”
雲淺月收回視線,哼了一聲,“我簾幕就挑了一道縫,連個陽光都看不到,如何能刺到你眼睛?胡扯!”
容景頭也不抬道:“你笑得像是花痴,我看了自然刺眼。”
雲淺月頓時惱怒,伸出腿狠狠踹了容景一腳,瞪著他,“最好閉上你的毒嘴。夜輕染比你好多了,我自然要對他笑。花痴也比你好看。”依然為他剛剛不幫她而惱怒。
容景忽然放下書本,看著雲淺月。
雲淺月瞪著她,“難道我說得不對?”
容景眸光微凝,忽然伸手一把將她手腕攥住,用力一拽,雲淺月就被拖到了他面前,他低頭看著她,聲音極低,“嗯?你將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喂,你鬆手!”雲淺月不妨這傢伙突然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