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微就笑了一下,開口道:“算了,誰讓他是我表哥呢。”
我把茶上上去,杜微看了看我,開口道:“今晚去我那兒玩嗎?”
我笑了,說:“不是天天晚上都去麼。”
杜微就嗯了一下,說:“那我等你下班。”
展凌雲掃了我們倆一眼,就露出一臉揶揄的笑意。
大概是因為有杜微在,我出門去幹活都有點輕飄飄的,心情特別好。結果這心情一好就出問題了。
有個房間的客人點了一壺藍山,我們這兒上的一壺咖啡,除了義大利咖啡,其他都是用的比利時咖啡壺。這種咖啡壺,利用的就是個虹吸效應。要給客人倒咖啡,就得先把咖啡壺頂端的閥門開啟,空氣對流壓強平衡了,那咖啡才倒得出來。
不過這咖啡壺給燒得滾熱的,那閥門又是鐵做的,不知道有多燙,開的時候就得用布裹著。我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下子犯抽,直接就上手去擰了。
結果燙得我立刻就是一縮,手上馬上就紅了起來,一抽一抽的疼。
我疼得眉毛都皺起來了,那客人也看見了,就問我有事沒有。
我搖搖頭,用布裹著閥門擰開,再開啟咖啡壺的壺嘴龍頭,給客人們把咖啡倒了。
然後就沒我的事了,我收好托盤,把門關上回了服務檯。
大概是我臉色不對,小沈立刻就看出來了,問我:“你怎麼了?”
“……手給咖啡壺燙了。”我把手伸給他看。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幹活又在開小差了嗎?”小沈一邊說著,一邊從服務檯抽屜裡頭取出一管牙膏,給我擠在燙傷的地方。
那上頭都起了水泡,現在是火辣辣的疼。牙膏挺清涼的,緩解了一點,不過還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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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小沈皺著眉頭把牙膏擠上,開口道:“你怎麼就燙成這樣了啊?過會兒下班了得去看看。”
我點點頭,一個勁兒地吹著手。
展凌雲這時候從房間裡出來,走過來看了我一眼,問道:“你手怎麼了?”
“被咖啡壺給燙著了。”我說著,把手伸給他看。
“喲,怎麼都成這樣了啊?”展凌雲皺著眉頭,開口道:“你明天別來上班了,放你一天假,好好休息。下了班趕緊去看看,你這算工傷,醫藥費什麼的算酒店的。”
下班的時候我去找杜微。杜微見了我的手,也是吃了一驚,立刻就要帶我去醫院。不過這麼晚了,我估計醫院也沒大夫看診,就讓他別去醫院,在藥店裡頭買了點治燙傷的藥膏。
洗澡的時候才是麻煩,我右手燙了,要脫衣服什麼的都不方便,洗澡的時候也得非常注意。這一通折騰,我愣是兩點鐘才睡下。不過這睡也睡不好,手上疼得厲害。
第二天我十一點才醒過來。我坐起身,看了眼床鋪,杜微人已經不見了,他居然沒和往常一樣早早地叫我起床,讓我睡了個懶覺。
我頓時有些慶幸,下了床走到洗手間噓噓。杜微聽見聲音,從廚房裡走出來,問道:“手還疼嗎?”
我含糊道:“不太疼了。”
我拉上褲子,衝了馬桶走出來洗臉刷牙。
“早飯給你放桌上了。”
我嗯了一聲,把牙刷好,取過剃鬚刀用左手握著剃鬍子。不過我左手使著實在是不順手,想不到只是右手不能動而已,麻煩就這麼多。
這時候杜微看了我一眼,開口叫道:“你別動,當心剃了肉。”
他快步走上來,拿過我手上的剃鬚刀,捧著我的臉給我剃鬍子。我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彆扭地看向他。杜微眼神很專注,一眨不眨的,十分認真。
我就跟被他的眼睛吸引住了似的,一直看著他。他睫毛真長,按理說睫毛長的男人體毛重,可是杜微面板白淨,還真沒什麼“毛衣毛褲”的。
這時候杜微轉過眼睛,跟我的眼睛就對上了。我頓時心裡砰砰亂跳,就跟做了什麼壞事被抓了似的,臉上熱辣辣的。
杜微手上的活兒停了下來,他看著我,微笑道:“你看什麼呢?”
我心裡七上八下的,忙道:“沒什麼……”
杜微給我把鬍子剃了,用毛巾給我擦了臉,便催我去吃飯。
我鬆了一口氣,可是不知道是為什麼,又感覺有點失落。
下午我陪著杜微一起出門,去置辦點家用品。他這房子太簡單了,微波爐洗衣機都沒有。原先他是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