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呢?”辯機還問他。
趙山河頓時心神劇震,但他強自鎮定,眨眨眼道:“別告訴我,你又來騙吃的。”
此刻他心中發毛但努力不動聲色。
他強迫自己進入“沒看穿”的狀態中。
“呵。”辯機坐下道:“我師傅讓我來和你說些事的。”
“怎麼了”趙山河問。
聽辯機這麼說,吃貨和苗苗就找藉口先告辭。
辯機等她們走後,道:“因為你有功德,他和聖人已經說好,可將佛宗的一些法門傳授給你,所以我帶了幾卷神透過來。”
接著他就掏出了三捲上面有字封口的符卷。
一卷名為金身,可使修士瞬間形成超越自己一個大境界的防護,但消耗甚大。
一卷名為寄仗,能轉移打擊,減弱傷害。
一卷名為養氣。
“這一卷很重要,你暫且先用他來執行真元,這樣可以消散其實並不適合你的金陵王氣。因為那王氣和大虞國運聯絡,並牽扯虞向昊的太多因果,對你將來進入洞玄時相當不利。”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你以這種方式給我的,我能要嗎?
可他此刻根本感受不到對方心思,另外他也不能亂試探。
但趙山河到底膽大,他乾脆將眼睛一瞪:“聖人怎麼沒和我說。”
“朝歌那邊的局勢已經明朗,他帶紅藥師姐和魏虎臣去參加新皇登基之禮了,所以他回頭會和你說的。怎麼,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還會騙你不成”
趙山河振振有詞的道:“屁話,你這廝多不著調啊,而且改投師門可是大罪,要是你這廝是想騙我去佛宗怎麼辦?”
“腿長在你身上我怎麼騙你?”辯機都無語了。
“要是這法門一修,我劍道山宗的神通就沒法弄了呢。”趙山河硬著脖子問。
辯機頓時炸毛:“你特麼愛修不修吧。”
走了!
他起身就走。
趙山河一把扯著他的袍子:“跑你妹啊,新皇是誰啊。”
“你問這個幹嗎?”
“我不是好奇嘛。”
“我哪兒知道,我才不關心這些呢,好了,我還要回寺內有事。”辯機說完就跑,趙山河追著他:“還真生氣了啊,你個代筆。”
他學金陵人罵人不算,又對辯機屁股一腳。
辯機。。。
啪!趙山河再一腦瓜子拍去,反正不打白不打,他道:“脾氣不小啊,來,叫爸爸。”
辯機握緊拳頭:“你說什麼?”
“小代筆。”趙山河摸著他的腦袋齜牙咧嘴:“今天有沒有去票呀,身上銀子夠嗎,叫聲爸爸,爸爸給你錢。”
“你滾。”辯機崩潰的道。
他嗖嗖跑走,趙山河扯著嗓子喊:“我和你說啊,別想坑老子,我得聖人同意才能修。”
“你愛修不修,明日我來吃飯。”
“我給你吃個毛。”趙山河罵道。
確定他走後,趙山河想了想又摸出玉訣聯絡姚紅藥:“大都督,辯機那貨剛剛給我三卷。。。”
姚紅藥很快回復:“我和師兄在忙,這幾日不要煩我。”
我受傷醒來,她會不關心?趙山河繼續彷彿不過腦的和她扯:“那你把聖人的聯絡方式告訴我啊。”
“他過幾天就找你了,好了我先忙了。”
“喂,辯機說新皇登基,新皇是誰啊?”
姚紅藥在那頭耐著性子道:“做好你的事就行,你問這些幹什麼!”
她的回答很自然,但這真是姚紅藥嗎?
趙山河忽然惡向膽邊生:“紅藥姐,我又想親你了。”
那頭。。。
趙山河繼續嗶嗶:“紅藥姐躺在床上時真好看。”
這個貨真是什麼爛事都做得出來的,他接著柔柔著說:“我還記得那天紅藥姐的秀髮散落在枕邊,你的唇微涼,我探尋你美麗的身體時。。。”
他都恨不得寫個h色小說過去。
半晌後,趙山河收起玉訣,表面依舊不動聲色。
他將三卷符卷收起,又沒事人似的去逗花唄,去調戲苗苗和吃貨,去看楊宜玉和苗金鍋各種撕逼。
直到吃了晚飯,趙山河說自己要去修煉,進屋真正的獨處起來。
在關上門躺在床上,進入識海再度看到書櫃的一刻,趙山河才真正的從骨子裡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