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這個時候周遭的人都已經開始配合那個女子起鬨要詩。
那女子聽到如潮的附和聲,越發興奮,她仰著俏臉趕緊說:“趙督衛,在下可是明月樓的清倌人賈如鳳,秦淮河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知可能得到趙督衛的青眼呢。”
小裱錶扯著嗓子嚷嚷,她興奮的原因很簡單,經過此夜後她必定名聲大噪。
胡廣平公子也定會收她入府!
趙山河卻在這片起鬨聲裡直接搖頭。
“怎麼,趙督衛做不到?切,就你這樣還是江左第一。”賈如鳳立刻說。
她做足腹稿,所以氣勢十足且聲音尖銳。
所有人也都認為趙山河要在十步之內成詩簡直扯淡,但他難道和賈如鳳胡攪蠻纏?
所以在對方看來,趙山河的這個虧是吃定了。
於是周遭鬨笑聲大起。
趙山河此刻心中早已篤定,所以依舊搖頭繼續不屑。
辯機炸了:“你們這些狗賊欺人太甚,難道你們就做的出?”
結果有人介面:“我們是做不出,所以不是江左第一啊。”
我無能我有理,辯機不由啞口無言。
趙山河卻大笑起來:“我真不知道各位開心個什麼勁,我說我做不到了嗎?”
不要說其他人辯機也不由猛回頭。
這可是別人出題的十步成就詩詞,你真做不到最多也就丟個面子,畢竟人人都做不到。
你強撐要做,做出來的詩詞一塌糊塗的話,豈不是自己打臉?
有人敏銳的抓住這一點立刻喊道:“那你做啊。”
“要說話就站出來說話。”趙山河回道,對方自然縮頭,他才先解釋道:“我之前之所以搖頭,是因為這女子形容醜陋,氣質骯髒,不配得我的贈詩。”
我醜?賈如鳳咬碎銀牙,而明月樓內恨她跳出去惹事的往日姐妹卻都竊笑。
趙山河繼續道:“趙某搖頭還因為如此良辰美景,卻有這等勾心鬥角之事,真是大煞風景。”
說到這裡,他忽然伸手指向端坐在湘江閣三樓的虞奚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