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公孫鞅和南宮離不由相視一眼。
趙山河這會兒已追上了姚紅藥,姚紅藥傳音罵他:“別跟著我。噁心。”
“大都督,卑職是故意麻痺他們,順便為沈叔和你出口氣的。”
“那你說的那麼噁心。”
“和敵人我客氣什麼,難道我還送首詩詞給他們不成?”
趙山河說完忽然想起自己還差她一首呢,趕緊轉移話題:“卑職這麼一鬧,他們必定確定我們只能用價格和他們搏殺了。”
“這倒是。”姚紅藥想想又開口罵他:“看你剛剛那副紈絝模樣,莫非那才是你的真面目?”
趙山河立刻正色道:“卑職對大都督忠心耿耿,平日在工作裡更是團結手下,以身作則。大都督如何能這麼看我呢?”
“。。。”
“傷心了。”趙山河又給她傳音。
姚紅藥!!你有病啊,你當街和我胡言亂語什麼。
她一馬鞭抽去,趙山河的戰馬蹦蹦跳跳起來馱著他就往前竄,趙山河東倒西歪之際居然鬼叫說:“這就說傳說裡的屁顛顛跑掉嗎?”
這下不要說槿夕和薛建清,便是周邊路人都鬨堂大笑。
姚紅藥也哭笑不得,和槿夕無奈的說:“這小賊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也就在這時。
胡廣平咬著牙抽出自己珍藏的巨闕。
趙山河的巨闕化為劍丸了,那麼這到底是個什麼鬼?
他顫抖著手,拿起把菜刀,砍!
嘎嘣!
菜刀一下斷了,巨闕毫髮無損。
好劍啊。
胡廣平便充滿期待的問黑著臉站在邊上的虞向昊:“莫非情報有誤?”
“有個屁的誤會。”虞向昊劈手拿過巨闕運動真元一撅。
財富代表底氣,根本不在乎失去。
胡廣平捨不得他卻無所謂,於是就聽澎的聲響,巨闕一下兩截。
裡面有個鬼的劍靈呢,這就是凡鐵被百鍊成鋼了唄!
與其說這把劍的鋼好,還不如說胡廣平“煉”的到位。
胡廣平頓時一口鮮血噴出。。。騙子!趙山河這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