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這妖魔的境界超越姚紅藥。
感知必定也極其敏銳,要是對方發現自己發現了他的真身,一旦動手的話,自己這班人都必定團滅。
趙山河忙壓抑住情緒。
但他的情緒波動已經被對方和姚紅藥察覺。
姚紅藥奇怪的瞪了他一眼,神進則直接開口:“山河小友看到我似乎有些意外?”
趙山河一頭汗,但這廝到底心理素質好,索性賣了辯機,道:“不敢瞞大師,在下沒想到大師在這裡,辯機竟也敢。。。”
辯機嗷嗷叫著趕緊來堵他嘴。
姚紅藥等人頓時失笑。
神進也笑了,咧嘴罵道:“感情你是來給我師侄上眼藥來著。”
“主要他上次坑我在先。”
“哦?他如何坑你的?”
趙山河剛要說忽然感覺到一陣殺氣,他猛然驚醒,是了,辯機之所以坑到自己,是他私下和辯機瞎吹牛逼說姚紅藥要他侍寢他不答應。
這種話他現在如何能說?只能不吭聲。
不過經歷這麼一鬧,趙山河的心情倒是放鬆了些。
神進也沒再追問下去,只問姚紅藥今兒為何來這裡。
姚紅藥如實將情況一說,神進和辯機都露出震驚的表情,而邊上的薛建清得知趙山河居然已有劍丸,也是驚駭嫉妒的不行。
趙山河這會兒什麼情緒都不敢流露。
索性學陳大有的人格分裂大法,只當自己還不知情,還特地炫出雙兒給眾人看。
雙兒當眾講述自己所見後,神進勃然大怒:“辯機,你是怎麼看守寺廟的?”
可不是嗎,有妖魔混來佛宗寺廟,還是外人提醒他才知情。
作為神進不發怒才不對。
姚紅藥忙道:“晚輩此來不是怪罪辯機師弟的意思,也是為提醒佛宗小心。”
趙山河怕她說漏不該說的,趕緊插嘴找罵:“大師,晚輩就冒昧了,您還是最好查一查吧,要是那妖魔混在寺廟內,萬一鬧出什麼事可不得了。”
這話未免有些蹬鼻子上臉,姚紅藥果然喝斥他道:“大師怎麼做事需要你教?”
趙山河訕訕低頭:“我。。。我也是好心。”
他都不敢傳音給姚紅藥提醒,因為他已經吃過八尾的虧,要是自己和姚紅藥說什麼被對方截胡的話,那大家都得完犢子!
所以他灰溜溜著,但等姚紅藥再度開口他就又來了。
姚紅藥說:“大師,這小兒被我慣壞了,還請大師不要和他計較。”
姚紅藥接著又道:“過些天。。。”
“大師,晚輩馬上要秋闈,能不能讓辯機師兄陪我幾日,我好提升自己?”
“我看你是要和辯機鬼混吧。”姚紅藥惱怒道。
趙山河忙發四:“大都督,這次卑職真的是要用心考試的,要是拿不下江左第一舉人,卑職就隨便大都督處置。”
神進聞言刀眉一動,拍著他的肩膀:“哦?好豪氣!辯機,那你就多和山河交流交流。”
趙山河頓時心中有些。。他忙壓下不適。
這時姚紅藥傳音罵他:“你是不是皮癢癢了,有什麼要求先透過我,在外邊少插嘴。”
“在下謝謝大師。”趙山河隨即麻溜的傳音回嘴:“卑職也是為大都督爭光。”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不該說的又被趙山河攔下。
姚紅藥到底也不是傻子,她其實已經相當熟悉這小賊,在床上床下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而他這麼三番五次阻攔自己,一定有原因。
姚紅藥也就不提父親要來的事,反而還遮掩道:“那麼辯機師弟,接下來就麻煩你多費費心了,不過。。。”
“紅藥師姐放心,辯機一心向佛,絕對不會出去鬼混,更不會被他拖出去的。”
“呵。”趙山河冷笑。
姚紅藥隨即便向神進告辭,但在出廟時她又想起一事,就問神進:“大師可曾聽說過黑木崖?”
“紅藥說的是那群街溜子吧,不曾。倒是紅藥似乎和他有聯絡?”
“回大師,說來紅藥也很奇怪,那和尚忽然竄入我府內,丟給我個咒語,說能召喚他。。。”姚紅藥將前後原因一陣解釋,神進更為無語,嘆道:“真是咄咄怪事。”
又說:“令尊才是無所不知的人物,不知他可知道,還是說著其實是他的朋友?”
“家父也不知道。另外紅藥確定這一定不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