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故失蹤呢,現在事情塵埃落定後卻來了這種資訊,虞向昊自然不信。
但趙山河反應很快,道:“王爺不必懷疑,就是在下,好了,在下先去忙了,王爺請恭候佳音吧。”
過半息,他又斬釘截鐵的道:“請王爺放心,這次在下一定不會再讓王爺失望。”
這實在太像一個屢戰屢敗的人的口吻,虞向昊都能想象到那頭胡廣平咬碎牙齒髮四的樣子。
他立馬瘋了:“你不要亂搞!你先回來。”
見胡廣平不回,虞向昊急的都爆粗口了:“胡廣平!你不能再亂搞了,你趕緊回來!”
“你回來撒!”
“都已經搞的一比吊糟了,你還回來啊?”
“我尼瑪,你個小代筆!”
姚紅藥槿夕和趙山河頓時前俯後仰。
半晌後,今日很消停的姚弋么帶一列陌生的天行左衛人馬從南而來,將胡廣平等識海都已經被破碎的人都抓走。
給全軍下達完禁言的姚紅藥則帶槿夕和五百軍馬回城。
因為已是傍晚。
一天訓練本就該結束了。
羽林軍是正規編制的野戰部隊,必須駐營。
而這裡是演武場,羽林主營其實是在東城外三里處。
於是趙山河便也帶著部下跟上。
此刻驕陽已褪,滿目金黃。
身邊是大都督和槿夕並肩策馬。
嗅著暗香的趙山河看著前面的雄城,聽著頭頂獵獵大旗聲,再瞅瞅那隻吞元,忽然有種拖家帶口打靶歸來的趕腳。
當晚,虞向昊終是不放心。
便派碧兒潛出城外打探情況。
碧兒化為原形在羽林軍之前的地方亂竄,很快找到有胡廣平味道的中軍帳所在地。
但是接著她就失去了胡廣平資訊。
她不甘心,便又去羽林軍的本營觀察,卻依舊一無所獲。
“莫非真的一根筋的跑了?”碧兒疑惑的想,虞向昊得到她的彙報後,氣的手都抖,於是又發資訊將胡廣平一頓臭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