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砍肯定砍。
胡廣平。。。他身後幾個人忙衝來拉住他:“胡侍郎,這廝瘋了,你別和他一般見識,我們回去找王爺!”
“你們放開我!”胡廣平蹦蹦跳跳,表示自己很勇敢。
趙山河都打他好幾次了,心理優勢十足的上去一腳,喝道:“軍人辦事,講究個一往無前擋我者死!別說是你這區區廢材,便是造化在此,哪怕洞玄,老子對上也敢硬幹!”
“都督威武!”三百部下齊聲道。
趙山河一笑,翻身上馬。
這時他感受到長相清秀的中年美男張文遠的心思是:趙都督好大殺氣,哪個傻逼說他是抱大都督的美腿上位的?
身高體闊的絡腮鬍子太史雄的心思則是:張文遠是個滑頭,我可不是,我要學破陣子我得把趙都督恭維好!
趙山河不由莞爾,道:“張都統,你去請出苟尚書,隨我去往江左第一閣,大都督已在那裡為苟尚書準備了慶功宴。”
慶功?關注這裡的姚紅藥默默看著。
站在門內的苟建德則摸不著頭腦,根本不敢出來。
趙山河知道他肯定沒底,這就撥轉馬頭來到刑部眾人那邊,主動揭破此事道:“胡廣平,你這廝憑什麼要抓苟尚書?”
胡廣平嗷嗷叫:“他貪汙!我們都已經有證據!”
趙山河一馬鞭抽去:“事關苟尚書的官聲,你嘴巴上最好把個門。”
胡廣平急閃大叫道:“貪汙軍中遺孤撫卹的人,還有官聲?”
這廝顯然是感覺今兒帶不走苟建德了,說完胡廣平還鼓動真元,將袖裡的幾份證詞當眾具現出來。
趙山河看到,上面居然有昌平福利院,金陵福利院,和**福利院的支出明細等。
胡廣平特地選其中幾個數目嚷嚷說:“趙山河,朝廷每個月撥給各處不等的百兩銀子,到賬就有大半去了某處錢莊,再換為靈石流入苟建德府中,鐵證如山你怎麼解釋?”
關注這裡的眾人,以及周圍百姓都不由譁然。
姚紅藥看到對方拿出證據後正著急,趙山河大笑起來。
他指著胡廣平道:“挖個坑你就跳,時時刻刻盯著天行府,你要幹什麼呀?”
“刑部受天子委託監管天下賞罰,我胡廣平。。。”
“天子讓你去票賈如鳳的?”
“趙山河,少左顧右而言它!”
“你人品不好說話不可信。”
“趙山河!我做的事和這廝貪汙有何關係?你敢不敢就事論事。”
趙山河不胡攪蠻纏了,他將臉色一整,運動真元道:“事無不可對人言,既然你要知道,那我現在就告訴你,苟建德尚書為天行府付出了什麼!你手上這爛證據又是怎麼回事!”
“你編!”
趙山河朗聲對四周道:“大虞天授19年初夏,昌平危難,大都督從怒蒼來援後便告訴本都督,魏虎臣都督和她已經商定,鑑於目前局勢,天行將增建兩軍。”
“一名羽林,如林之盛為國羽翼!就是我們!乃精選天行左衛十軍之外可戰敢戰之士,傳授戰詩給予重備,從而和怒蒼陷陣隔瀾滄互相呼應!”
“二為虎賁!先登虎賁,生死相隨。”
趙山河說完此話,全軍鎧甲上的鱗片竟鏗鏘作響,連帶羽林軍旗振振,浮現出無邊的紅衣黑甲的鐵軍。
這是軍名具現!
當世唯陷陣向前,精氣狼煙四起,有死無生時出現過。
殺。。。雷音滾滾,趙山河前世大漢天子的禁衛軍踏破蒼穹,天空中血氣沸騰,人世間少年都督睥睨萬物!
三百羽林軍心神巨震。
趙山河道:“大都督因此秘令苟建德尚書設金庫為本,令心腹都督槿夕選軍中遺孤和將官子孫入冊,準備將他們編為左衛大都督直屬軍馬,對內拱衛都府衙門,對外則為都督親軍,遇戰先登!”
苟建德的眼睛瞬間亮起!
姚紅藥和沈成章也不由驚喜莫名的對視一眼,因為這小子居然能具現軍名,此事已無可置疑。
現場的趙山河隨即一息具現破陣子,轟的聲將目瞪口呆的胡廣平的證據射碎。
他厲聲喝道:“看到我羽林軍了嗎,年底虎賁軍就將成型,貪汙?不知道從哪兒收買些敗類編造幾個賬目就能針對堂堂禮部尚書!居然還敢死過來拿人,這究竟是哪個蠢貨給你的底氣?”
胡廣平上面的人不是虞向昊嗎,天行府眾軍聽趙山河這麼罵那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