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暗暗挪動了一下腳,卻被抱得更緊。“沈修銘,你是不是裝的?趕緊起來,我快站不穩了!”沒了外人在,楚惜寧就把今兒遭受的怒氣都撒在他的身上,語氣裡帶著幾分不耐煩。沈修銘抱著她的腳蹭了蹭,微微偏過頭直勾勾地看著她,低聲道:“娘子,你站不穩了就睡到夫君懷裡來,絕對不會摔倒!”楚惜寧的眉頭皺得更緊,猛地使了一下力,不想那人卻從床上坐了起來,依然死死地抱著她的腳。她一下子就坐了下來,剛要發怒,就感到腳心一癢,沈修銘竟然握住她的腳心親了一下。她一下子怔住了,瞧著他嘴角揚起的得意笑容,楚惜寧的臉色漸漸變紅。她再次使力縮回腳,這回沒有受到阻攔。“趕緊去沐浴,不然不許上來。”楚惜寧偏過頭去,低聲說了一句。“呲——”卻聽到裂帛的聲音,她猛地抬頭,沈修銘外罩的喜服已經被脫下來扔到了地上,露出裡面乾淨的裡衣。“待會子再沐浴,先把事兒辦了。”沈修銘的話音剛落,他就已經撲了過來,正好把她抱個滿懷。“你不是滿身被潑了酒?”楚惜寧努力從他的胸口處擠了出來,仰著下巴呼吸。男人的體重壓在身上,讓她有一瞬間的失神。沈修銘低著頭,眼睛輕輕眯起,靜靜地看著她透不過氣的模樣,低聲回道:“我不潑酒在身上怎麼回來見你?那些混蛋難纏的很,只溼了外衫,裡衣還是乾的,不信你摸摸看!”男人的聲音漸變的低沉,他邊說邊拉起楚惜寧的手往腰側按去。掌心不期然見觸碰到一片溫熱而有力的肌肉,不同於女子的柔軟,讓她的臉“騰”地一下紅了。沈修銘有力的手掌抓在她的手腕上,她的掌心又按著他使力的方向,從上到下摸著他的腰側,再到後背。楚惜寧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快,嘴巴似乎有些幹,有些害怕又有些緊張地嚥了咽口水。“寧兒,寧兒。”他低聲地喚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似乎誰喊了開始一般。細密連綿的吻落到了她的額頭上、眼瞼、臉頰上,最後停留在她的紅唇上。嘴唇柔軟的觸感,讓楚惜寧感到一陣酥麻,他的一隻手仍然帶著自己的柔荑一遍遍摸著腰側,另一隻手則開始解她的衣帶。他的舌頭撬開她的唇,一股清冽的酒香湧來,讓她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舌頭的糾纏就像沈修銘這個人一樣,不停不休。楚惜寧扭動了一□子,偏過頭似乎想要逃掉他太過於熱情的吻,卻被他懲罰性地咬了一下舌頭。“嗯!”楚惜寧出聲抗議,卻也只能是無意義的嗚咽。她的掌心隔著裡衣的布料,被他的手帶動著不停摩挲著男人的腰側,柔嫩的掌心漸漸變得越來越熱,有些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