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才知道。

牟略解釋了尹羽的變故，然後深有感慨地說道：“尹羽之所以會出現這些變化，也跟混沌天君歷經轉世之後，道行日益受到了時空的消磨，自身意志不再堅韌，不再堅不可摧，讓尹羽有了生存空間，實際上，少帝，今日……”

語氣悠然，牟略微微一聲嘆息：“今日，我跟少帝一敘，自己這點真靈也就消磨得差不多了，輪迴的次數太多，我自身的意志已經經受不起時空的磨礪，差不多要消散一空了。”

方雲心中微微一驚，關心地說道：“有什麼辦法能幫助你嗎？木略不是有你的記憶，算是你的轉世之身嗎？要不然，讓他再想起更多的事來？”

牟略緩緩頭：“不要了，木略雖然是我轉世之身，但這一世，他跟了少帝，機緣比我絲毫不弱，還得到了天師傳承，前程遠大，某種意義上來講，或許能達到甚至超越我當年的水平，所以，讓他偶爾想起我的一些往事就好，但也不能強行干涉，那反而影響他的道行。”

方雲微微頷首：“那就是說，你依然還有痕跡，只不過，化為了一個全新的個體而存續，你這個體的重要記憶，也流傳了下來。”

牟略點頭：“是啊，木略陪在你的身邊，幫你打點星際事物，幫你出謀劃策，日後的作用不會比我小。”

方雲尊重牟略的選擇，深深鞠躬，緩緩說道：“多謝大法老，這麼多年來的默默守護，日後，我會將木略培養成為我的左膀右臂，在修煉的道路之上，也能走得更遠。”

牟略含笑點頭，然後說道：“對了，據我所知，無論如何，過去身都會受到本尊的許多影響，這也是過去身修煉到如今依然沒能證得大帝之道的重要原因，但他的修為戰力，卻是已經相當恐怖，雖然只是皇者，但已經跟大帝不相上下，我們只要順著這條線索去理，應該就能找到過去身的痕跡。”

不是大帝。

沒能成為大帝，這也是方雲的判斷。

牟略驗證了這個判斷。

然後，牟略又說，過去身戰力無雙，那麼，從這個角度也許就可以找到過去身的蛛絲馬跡，或者還能找到過去身的真身。

方雲想了想說道：“前不久，我收服了中子戰星，並且憑藉中子戰星的威能，定鼎了武徵大局，不過，當我初步掌握中子戰星之後，發現了很大的不妥，具體表現為……”

方雲沒說宙心的經歷，沒說自己在宙心之中有所發現，只說是掌控了中子戰星之後的發現。

方雲懷疑，中子戰星乃是過去身佈局中的重要一環。

那麼，根據這個事實去推斷，方雲還產生了一個懷疑，那就是，影皇很有可能跟過去身有關。

或許，影皇中了過去身的算計，被設計進了局中，無意之中，成了過去身手中的槍。

但也很有可能，影皇本身就是過去身的分身，或者乾脆就是過去身所化。

影皇之所以沒能控制中子戰星，不是他不能，而是他壓根就是在此等候方雲的到來。

方雲的懷疑馬上得到了牟略的肯定：“少帝果然機警，這是我都沒想到的一個問題，你這一說，我倒是以為，那中子戰星之上的影皇，應該就是過去身的影子分身，因為，據我所知，過去身真的修煉了隱遁大道，把影子祭煉成為影皇，也是很有可能的。”

強森在邊上，瞪大了雙眼：“影皇竟然都只是一具分身，老大，我突然覺得，你的過去身那才是真正的強者啊，我突然覺得，跟過去身去混，日子一定會更加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