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寧你又跟我見外,”穆青青的臉有點發白,“我有點低血糖,可以去幫我拿點蛋糕過來嗎?”
陸雅寧連忙扶著她坐在沙發上,起身去食品區給她拿蛋糕,就近拿了塊栗子蛋糕。
穆青青合著眼睛靠在沙發上,顯得特別嬌小憐人。
陸雅寧叉起一小塊蛋糕送到穆青青的唇邊,“青青,吃一點。”
穆青青乖巧的張嘴,吃下蛋糕,她還沒等喂第二口,穆青青突然臉色青白的捂著胸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這邊的動靜引來在不遠處應酬的沈銘易。
“你給她吃了什麼?”
“她有點低血糖,我給她拿了栗子蛋糕。”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是不是故意的,不知道青青對慄粉過敏嗎?”沈銘易氣氛的大手一揚。
她手裡的盤子被揮落在地上,被推了一下,陸雅寧腳下一個踉蹌,向後跌去,手上傳來尖銳的疼痛,“我不知道,不是故意的……”
穆言拔開人群進來,率先看到跌在地上的陸雅寧,上前去扶她,“雅寧,你怎麼樣?”
沈銘易怒火更盛,穆言這才發現捏著喉嚨喘息不上來的穆青青,“我姐怎麼了?”
沈銘易抱起穆青青,看都不看她一眼,冷聲下達命令,“把這個惡毒的女人給我送到警察局去,青青若是有什麼意外,我要告到她把牢底坐穿。”
“雅寧肯定不是故意的,哪有這麼嚴重?有必要嗎?”
已經有保安上來要抓陸雅寧,穆言一直在前面護著她。
“哼,這個嫌貧愛富的女人是我的前妻,你說有沒有這個必要?一心只想著嫁入豪門的女人。”
陸雅寧的手上鮮血淋淋,此刻鮮血淋淋的又何止她的手,她的心也彷彿在滴著血,胸口疼的幾乎就要窒息。
連一句解釋都不給她,就輕易定了她的罪。
無論當年還是現在,她還存了些卑微的希翼,有何用處?
手上的傷口已經結痂,心上的傷口仍舊血意縱橫。
陸雅寧被拘留了兩天,在穆青青確認無大礙之後,她才被放出來。
走出看守所的大門,外面豔陽高照,拿手遮擋了一下炙烈的陽光,她仍舊穿著那天晚宴上的黑色晚禮服。
像個失了靈魂的小丑一樣走在馬路上。
踩著高跟鞋走在不平整的公園石子道上,腳下突然一個趔趄,狼狽摔倒在地。
一旁打掃衛生的環衛工人,善良的走上前來扶起她,“您沒事吧?”
“沒事,謝謝,”陸雅寧神情恍惚的回應。
“小姐!!你真的是小姐!”環衛工人抓著她的手臂激動的搖晃著她。
陸雅寧回過神來,仔細的看著面前和善的這張臉,“張媽?”
“是我啊,小姐,你終於回來了!!”
“張媽,你怎麼在這裡?”陸雅寧也激動起來,她回國後去過當年陸家的別墅,那裡早已被查封,家裡的人也都不知所蹤。
張媽是陸雅寧六歲的那年來到陸家的,那一年陸媽媽生弟弟陸曉明的時候難產去世,於媽一開始是陸曉明的乳母,後來就一直留在了陸家,也算是看著他們姐弟長到的。
“張媽,我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
“小姐,”張媽抱著陸雅寧老淚縱橫。
陸露兩天都沒有見她,還指不定哭鬧成什麼樣呢?陸雅寧跟張媽一時間還有說不完的話要說,她打車帶著張媽來到了住處。
在小區門口的診所裡包紮了手上的傷口。
先讓張媽回到住處,她換了件衣服,敲開對門秦奶奶家的門,“哎呦,你終於回來了,這兩天去哪裡了,連個信都沒有,小丫頭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