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可是一個非常私人的問題,所以,自然不會有任何答案。”何大山說完趕緊往前快步走去,不過他上的卻是國米的球隊大巴,何大山走到車門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已經坐在了車裡,等何大山一上車,車門立即關閉了起來,然後向著酒店的方向開去。
國米將帥不接招,讓中國記者有些遺憾,多好一次炒作的機會,竟然就這樣白白地浪費掉,怎麼也不甘心,於是很快,在某體育媒體上,出現了一個專訪,據說是對國米主帥與何大山的專訪,不過沒有提供任何的圖片。專訪中,國米主帥與何大山自然對於對手態度極其憤怒,聲稱將在比賽中對對手的言論進行反擊。
國米將帥也沒有誰去關注中國的媒體上刊登的新聞,即使看到,應該也沒有去跟中國記者較真的想法,比賽前的每一天,國米都認真的投入到訓練之中。
距離比賽還有幾天的時間,可以球票已經銷售一空了,但是這幾天球迷們還是擁擠在售票點,希望碰一碰運氣,當然他們並不指望能夠從售票處獲得球票,而是希望能夠從黃牛黨手裡拿到球票。
雖然對於黃牛黨的打擊總是不斷的進行,但是實際上,不管是各種門票還是車票,到處可以看到黃牛黨的身影。
離比賽還有四天的時間,但是黃牛黨手上的球票價格已經翻了一番,但是黃牛黨人還是有些不願意將球票這麼早就全部放出,他們期望更高的價格,所以每一天到售票處來,黃牛黨總是會放出一定數量的球票。讓一些碰運氣的、對價格不是很在意的球迷得償所願。
四眼與胖頭提前了三四天來到北京,但是這個時候球票已經賣了個乾淨。
“跟你說,得早來吧,現在倒好,連個站票都沒有了。”胖頭說道。
“瞎說,你以為是火車票啊,站票賣得比坐票多,球場不能超載知道麼?”四眼說道。
“搞不明白,火車那麼危險都能夠超載,我們來的是偶坐的那火車,站著的比坐著的人多多了,為什麼球場就不能賣站票呢?難道站在球場裡比火車裡還危險麼?至少球場的事故發生率比火車事故發生率低得多。”胖頭說道。
四眼轉過頭白了胖頭一眼,卻沒有什麼什麼好反駁的,“走吧,四處看一看,應該還有機會買到球票的。”
“你說向黃牛買?不能增長他們的氣焰,每一次都是他們將球票全部屯起來,要是大家齊心一點,都不買的話,虧死他們。”胖頭說道。
“你傻啊!要是不從黃牛黨手裡買,這個時候來,你還能買到球票,我當初就告訴你,得有思想準備,北京這裡湊個幾萬人看球,可容易得很,這可是世界級豪門大戰,你想一想,張學友一個演唱會都能夠爆滿呢,那票價比這可一點都不便宜。這可都是世界級的巨星,而且還是兩大群呢!”四眼說道。
“日,如果按人頭來說,看足球確實是最划算的,就算球票再貴,攤到每一個球星頭上也算不得什麼了!”胖頭笑道。
這個時候,旁邊來了一個染著一頭金黃色的頭髮,身上卻穿著藍黑軍團的球衣的二十幾歲的男子。走到兩個人身邊的時候,小聲的說了一句,“要票麼?”那個青年的表情極為神秘,彷彿一個地下工作者。不過就職業特點來說,他們與地下工作者確實是同行。
四眼也看了看四周,說道,“當然要啊,什麼價格?”
金髮男子低聲說道,“這裡說話不方便,真心要,就跟我到那邊去,放心,不是到偏僻的角落,就是到對面的那個茶館裡,茶錢也不用你們付。”
四眼與胖頭相視一看,於是跟在金髮男子走了過去。
晚上的時候,義大利駐華大使阿蒂利奧。馬西莫。嚴農祺舉行了一個晚宴,他邀請兩支來北京參賽的世界級球隊參加晚宴。
何大山作為一箇中國籍的球員自然在出席名單之中,而且由於何大山的特殊性,自然成為晚宴中一個備受關注的物件,這一點讓何大山有些難以適應。
何大山被引領著不停地應對著一些陌生的人的會見,這樣的場面讓何大山有些緊張,不時的扯動束得有些緊的領帶,何大山很少見的穿了一身西服,雖然很帥氣,但是對於更喜歡運動服的何大山來說,真是有些彆扭。
“你好,很高興見到你,雖然你在義大利的職業生涯還剛剛開始,但是你已經擁有了許許多多的支持者,我就是其中的一個。”一箇中年外國人來到何大山身前,向何大山伸出一隻手。
旁邊的人趕緊向何大山介紹,“大山,這位是義大利駐華大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