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而那動物體液則是從牝牛身上提取的,可以激發公牛的**。
這兩樣氣味對公牛的吸引力要遠遠大於那些穿著紅衣服。一路尖叫逃開的百姓。於是大牯牛毫不猶豫地繼續繼續北上。
“糟糕!是不是我們逃得太快了!如果我們引不開這頭牯牛,一定會受少爺懲罰的。”
那位扮新郎倌的漢子見牯牛沒有被他們引開,急忙圈馬又衝了回來,一邊衝一邊喊:“快救我的娘子!快救我的娘子。”
可惜當他們衝回來時,那頭牯牛已經拖著鐵犁從花轎旁邊走了過去,葉小天、文傲、格哚佬等人正策馬跟在牯牛後面,他們怎好在眾目睽睽之下截住牯牛繼續挑釁。
張繹緊張地道:“怎麼會這樣!那頭牛為什麼不去追他們?”
張雨桐茫然道:“不會啊,我試過的。莫非是他們逃的太快?”
張繹急道:“這頭牛一直往前走,這麼下去。划走的將全是咱們張家的土地了。快讓前邊的人準備,無論如何,一定要接近了再激怒這頭牯牛,如果還是不成不妨動用炮仗嚇走它!”
張雨桐趕緊喚過一名侍衛,匆匆吩咐幾句,那侍衛便縱馬飛奔起來,他兜了一個大圈子,繞到了眾人前面。那耕牛走得再快也不可能快過奔馬,他有足夠的時間去通知第二路人馬做好準備。
那牯牛拖著鐵梨前行,時而犁尖入土,劃開一道泥浪,時而因為無人扶梨,被土中一塊石頭一頂,便彈出地面,在地上劃出一道淺溝。幾名騎士跟著牯牛,鞭子不時炸響在空中,有時也會抽在牛背上。
葉小天、格哚佬等人尾隨著那幾名騎士後面,格哚佬回頭看看正在耳語的張繹叔侄,冷笑道:“這兒荒無人煙,哪來的迎親隊伍,定然是張家的人搗鬼,”
文傲道:“不錯!天地合而萬物興,人以昏姻訂其禮。成親拜堂之時,應在定在黃昏之際,陰陽交替之時,哪有一大早就跑出來接新娘子的,他們定是有什麼陰謀詭計!”
於土司年紀雖小,馬術卻也不錯,他騎在一匹四歲半的棗紅色小馬身上,用清脆的童音道:“可是吹吹打打、尖叫幾聲就能引開牯牛麼?嘻嘻,他們真的好蠢!”
張雨桐的侍衛快馬趕到前邊,尋到一隊正懶洋洋地等在路邊的迎親隊伍,匆匆命令道:“前邊的人失敗了,你們快迎上去,把炮仗準備好,如果不能引開它,就點炮仗把它嚇走,再若失敗,少爺必會嚴懲!”
那扮新娘子的村姑聽他這一說,慌忙鑽進轎子,扮新郎倌的男人披著紅綢,胸前系一朵大紅花,愣愣地問道:“咱們往哪兒迎,那牛奔我們這兒來了麼?”
侍衛瞪眼道:“我怎麼知道?你們往南迎,去堵那頭牛!”
一群人無奈,只好抬起轎子急急向南迎去,一路上也顧不得吹吹打打,彷彿搶親似的,跑得那叫一個落花流水,整個隊伍散亂的不成樣子,花轎落在了最後面,新郎倌卻衝在最前面,手打涼篷,東張西望。
“在那裡!在那裡!”遠遠看到一頭大牯牛拖著鐵犁走來,後邊還跟著好多騎馬的人,新郎倌大喜過望,知道找到了正主兒,馬上興高采烈地叫起來。
迎親隊伍向那頭大牯牛迎去,他們氣喘吁吁地跑了一陣,忽然想起新娘子還落在後面,拋下新娘子去截牯牛,這也未免太明顯了,只好站住,大聲招呼後邊的轎伕。
那幾個轎伕扛著轎子跑得汗流浹背,一個個拿出吃奶的勁兒拼命狂奔,顛得新娘子在轎子裡邊撞上摔下、左搖右擺,胃裡頭翻江倒海一般,臉色十分難看。
轎子終於追上,那頭牯牛也拖著犁走近了。牛的耐力雖強於馬,但速度不快,何況它還拖著犁。是以速度已不像一開始那麼快。
“快快快!快站好隊形。吹鼓手,吹《迎親曲》,炮仗!炮仗!準備點!”新郎倌手忙腳亂地指揮起來,這邊鎖吶聲剛剛響起,營造出一種喜慶氣氛,那頭牛已經走近了。
“這是誰家的耕牛,怎麼跑到這兒來了,走開走開!”新郎倌主動迎上去,裝模作樣地斥喝起來,旁邊幾個鎖吶聲也搖擺著身子逼近,故意炫耀那一身紅色的衣裳。
那頭大牯牛興致勃勃奔波許久,還沒找到那最可口的青草和散發出迷人氣味的母牛,脾氣漸漸暴躁起來,再見這些人故意挑釁,不禁“哞”地一聲吼,長有兩隻鋒利牛角的巨大頭顱微微低下,表現出了攻擊跡象。
“滾開!你們想幹什麼!”格哚佬手下的人一見他們攔阻牯牛,不禁勃然大怒,立即策馬衝了上去。引勾佬回身衝張繹和張雨桐交涉起來:“姓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