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交椅,而知縣花晴風又出了名的無能,天時地利你已佔了大半。”
徐伯夷信心十足地道:“伯夷此去,一定竭盡所能,絕不讓小姐失望!”
田妙雯輕輕頷首道:“對趙文遠,你也不必明刀明槍,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只要你能把葫縣掌握在手裡,關鍵時刻登高一呼,能夠左右葫縣局面,便是你的大功一件!”
徐伯夷躬身道:“是!”
田妙雯微微一笑,又道:“你跟葉小天過節不少吧?”
徐伯夷心中一凜,急忙辯解道:“大小姐,伯夷跟他……”
田妙雯淡淡地道:“好啦,你不用急著向我解釋。你們有沒有過節都沒關係。等你到了葫縣,這個葉小天作為典史將是你的直接下屬,可他與夏家過從甚密,不可能為我所用,你想控制葫縣,這個人是一定要除掉的,我不會管你,必要的時候,還會給你提供一些幫助。”
徐伯夷一聽喜出望外,自從獲悉謝傳風被田大小姐趕出田府,他就心中凜凜,不敢再公器私用,以洩私憤,如今有了田大小姐這句話,他就可以放心行事了。
田妙雯道:“官場,只有一條向上爬的路,只有兩種上路的人。不想做那個被人踩的,就得做那個踩人的人。我已送你上路,是踩人還是被踩,還得看你自己,不要叫我失望!”
徐伯夷躬身道:“是!”
想到再回葫縣,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當初他可是如喪家犬一般灰溜溜離開的,徐伯夷不由得血脈賁張,恨不得立即插翅飛到葫縣,讓那些曾經嘲諷他、蔑視他的人好好看一看他今日的風光。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有些淡淡的失落,如果田大小姐對他哪怕有一星半點的情意,又豈會把他打發到葫縣去?在田大小姐眼中,他終究不過是個可以栽培一番的爪牙啊!他是不可能爬上田姑娘的牙床,品嚐天驕貴女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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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19章 相約
布政使衙門頒下任命的第二天,眾舉子們便赴任的赴任、上京的上京、回鄉的回鄉,統統作鳥獸散了。徐伯夷更是馬不停蹄,立即打點行裝奔了葫縣。
在等待布政使衙門頒佈安置結果的這幾天裡,眾舉子們紛紛互相邀請、設宴飲樂。在這個時代,同鄉關係和同年關係,都是官場人脈的重要一環,他們既是同年又是同年,先天就比其他官員近了一層,以後相互照拂著,便是一張牢不可破的關係網。
不過葉小天並沒有受到其他舉子的邀請,一則他不是正統讀書人出身,以前和這些人全無聯絡,再加上他的性情脾氣、談吐舉動也實在不像個讀書人,和這些人格格不入。
更重要的是,他把崔象先這樣計程車林領袖以及王浩銘這些的官場大佬都給得罪了,雖說眼下還看不出有打壓他的痕跡,可還是敬而遠之的好,立足官場,關係人脈固然重要,站隊正確與否更是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這些舉子們一朝魚躍龍門,從聖人的“之乎者也”中拔出腦袋來,為人處事就自然而然地立足於現實,所思考的事情也更注重現實利益了。
葉小天也懶得同他們打交道,他又沒個人提點著,許多科場和官場上的慣例規矩都渾渾噩噩一知半解,因此等他接到布政使衙門的任命,見上面明確規定了赴任日期,馬上趕去車馬店租訂馬車時,長途馬車早已被人預訂一空了。
葉小天無奈只得怏怏離開,一邊走一邊想,布政使衙門要求到任的時間這麼緊,不要說紅楓湖沒有時間去,馬車訂不到想趕路都成了難題,看來只能去買幾匹馬了,只是這路途漫漫。沒有車子,要帶著遙遙和福娃兒、大個子趕路可就成了大問題。
葉小天雖然看似不羈,但孰輕孰重還是分得清的,他在棲雲亭恣意狂放,在府衙門前怒打謝傳風,都不關乎最根本的東西,如果誰想因此憑一己喜惡對他做出處置,他除非不想爭,否則總有道理可講。
然而官府的正式命令,如果違背或逾期。那麼對他做出任何處置都是天經地義的,他沒有任何理由辯白。他不想失去這個得來不易的官身,如果他的老爹老孃得知自家出了一個官,不知要有多歡喜,這麼光宗耀祖的大事,他只是一個剛及弱冠之年的青年,又不是一個勘破紅塵看破世事的老朽,豈能不放在心上?
葉小天想著,不禁又長長地嘆了口氣。重回葫縣他固然很開心,那兒不僅有他難忘的記憶,更有他離京之後交下的第一個朋友,可他心中又有些依依不捨。時間這麼緊,實在難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