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難道還以為能駕馭得了他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小看本皇子嗎?再說了,本皇子的事也輪不到你管。”感覺被對方小瞧了,這無疑觸動了大皇子的神經,長久以來他在所有人眼中都不及自己的弟弟,那份不甘,失落,苦悶,令他痛恨所有瞧不起自己的人。
男子無比認真道:“我不是瞧不起大皇子殿下,只是司徒長空狡猾,不是你能對付的,連誠王都栽在他手裡,我只是不想看到大皇子步後塵罷了。”
“哼,誠王居心叵測,才招致慘淡收場,又怎麼能與本皇子相提並論。”大皇子表面上保持著自信,可是心底也在打鼓,那個男子說的,其實也是他一直擔心的,自己以後真的能對付得了司徒長空嗎?
“大皇子,一心想到個好皇帝,其心可贊,只是稱皇之路,還有其他方法,何必搞得如此,令人有機可乘呢?”男子說的含沙射影,就是指司徒長空公打著擁護大皇子的旗號,發動這場戰爭,一旦取得最終的勝利,恐怕獲益最大的就是司徒家了。
“你算什麼東西,本皇子做事,需要你教嗎?”就算對方好意提醒,大皇子強烈的自尊,也拉不下臉,接受對方的話,堂堂一個皇子被一個人指指點點,感覺奇恥大辱。
“我並未是想管閒事,只是不想看到一個母親,再失去一個兒子罷了。”男子說的有些艱澀,眼神流露出一種傷感,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你說的什麼,本皇子聽不懂,趕緊在我眼前消失。”大皇子用發號施令般語氣命令著,愈來愈感覺那個男子莫名其妙了。
只見男子無奈的搖頭嘆氣道:“看來大皇子是聽不進去了,沒辦法,只要得罪了。”語畢,男子的一隻手已經抬起,眼神也沉了下去,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要強行帶走大皇子。
“你敢動我一根頭髮,他日我就要你碎屍萬段。”大皇子有些害怕了,他能感覺道那股強大的壓迫,卻不肯落下風,努力做出最後一絲警告。
“也許大皇子現在恨我,但是將來會感激我,說不定一高興,把你妹妹都許配給我,相信我,司徒長空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語畢,男子的一隻手已經如飛一般,抓向了大皇子的肩膀。
以大皇子的本事,怎麼敵得過,眼看就要被擒下,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一塊石頭在電光火石間從空中疾飛而來,不偏不倚打在了男子的手上,及時救下了大皇子。
“想帶走大皇子,也得先問問我啊?”司徒長空泛著得意的笑意,帶著黑玫瑰從半空中徐徐而落,那份飄逸,俊秀,自信的風采,馬上讓周圍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了,只聽他意味深長道:“常言道,學好三年,學壞三天,沒想到了,連你也會背後說人壞話了,應天若。”
“什麼?這個人是?”本來看到司徒長空帶來,大皇子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還沒來得及歡喜,得知男子的身份,臉色頓時大變。
大皇子想起那時候,父皇宴請汗王,自己正在欣賞歌舞,意猶未盡之時,一個殺神就像從天而降,大鬧皇宮,瘋狂的將莊嚴的皇宮殺得人仰馬翻,雞犬不寧,那副要不命,只要人陪葬的樣子,活像個惡魔。
現在回憶一下,難怪之前看這個男子那麼眼熟,大皇子這才知道,對方就是當初那個惡魔,臉色頓時煞白,就像見了瘟神一樣,連退三步。
“萬邪**?”天若感受那份從司徒長空身上湧起的邪氣,眉頭緊皺,問道:“看到,當初在煙雲山上,圍攻我的那個用萬邪**的蒙面人,就是司徒長空你了。還有皇陵一戰,出現的那個人,想必也是你。”
“沒錯,那個時候,沒置你與死地,這是可惜,但是今日,這裡絕對是你應天若的葬身之地。”司徒長空眼神充滿了傲然和不可一世的氣焰,彷彿已經將對手的生死掌握在手掌中,也許是源於自己對實力的自信,如今他可謂超越了最強時期的邪君。
“世事無絕對,司徒長空你未必能贏我。”天若凝神戒備,同時用眼神暗示,身旁的東方雲雪,找尋機會,將大皇子帶走。
東方雲雪看著天若緊繃的樣子,心裡明白,他在和莫野的戰鬥中,受了重傷,現在面對最佳狀態的司徒長空的,完全沒有把握,只能爭取一點時間。
一支玉手悄悄握住了天若,陰寒之氣傳遞到他體內,激發陽烈之氣,能恢復幾分元氣就是幾分元氣,天若只感覺一股清流在體內流淌,渾身舒泰,說不出的享受。
天若心中一動,回過頭來,看著東方雲雪,第一時間就接觸道那雙包含神情的目光,眼波再閃動,彷彿有千言萬語要述說,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