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列車。
“希望早一天和中國人和談吧!”
想到火車站電報室裡收到的彼得格勒的《和平法令》謝爾伊萬心說道,戰爭對於這裡並沒有什麼影響,甚至於就是連Pogranichny火車站候車室裡的懸掛的沙皇相片都沒被取下。這裡現在似乎成了一個被世人遺忘的角落,甚至於連尼科利斯克的革命委員會,都沒有向這裡派出革命委員,而就連車站裡的軍隊,仍然還是效忠臨時政府的舊軍隊。
“嘟……”
從北方的鐵路盡頭遠傳來的火車的汽笛聲驚醒了謝爾伊萬,謝爾伊萬連忙站起來朝北方望去,鐵路的盡頭升騰至空中的白煙,在鐵路上工作了十多年的謝爾伊萬知道那是機車噴吐出的煙霧。
“難道鐵路被重新開通了?”
火車是從中國方向駛來的,聽著熟悉的火車的轟鳴聲漸近,謝爾伊萬在心中想到。而此時聽著遠處傳來的火車的轟鳴聲,車站裡的工人和站長伊爾曼都紛紛走到站臺,朝北方駛來的火車望去。
“也許……我們和中國人已經達成了和平協議了!要不然也不會有火車從這個方向駛來不是嗎?”
火車站長伊爾曼看著駛來的列車笑著對身邊的人們說道,沒有人注意到伊爾曼看來這列火車的駛來眼中帶著一些期待的意思,不過人們到願意相信伊爾曼說的是真話,至少那樣他們可以不需要像這幾天一樣,成天擔心中國人的飛機。
“伊萬上尉,相信我,有一天你們會為你們的選擇而感到自豪的!”
而這時在火車站旁的軍營內,一名穿著西裝亞洲人模樣的年青人在聽到傳入耳中的汽笛聲後,對眼前的哥薩克軍官說道,言語間透著無於論比的自信。
“這些俄國人,他們根本不願意首先挑起戰爭!竟然同意我們進港了!他們根本就不願意抵抗,這至少說明一點,符拉迪沃斯託克蘇維埃的明白自己的實力並不足以堅守這裡,所以他們並不願意刺激我們。”
在石見號的海防戰列艦的艦橋上,此次行動的指揮官阪本則俊大佐拿著望遠鏡觀察著符拉迪沃斯託克那些可現的要塞,對身邊的肥前號艦長廣本慶次說道。儘管俄國人拒絕了“常陸丸”靠岸的請求,但是畢竟還是同意自己的艦隊進港了。
對於俄國人拒絕了自己的要求阪本則俊在感覺有些意外的同時,同樣感覺有些興奮,畢竟俄國人的拒絕為未來的戰鬥埋下了伏筆,一個只有幾千名水兵和萬餘名沒受過什麼訓練的工人守衛的要塞,即便是再堅固又有什麼用呢?。
儘管已經收到日本人的警告,但是當日本海軍的“肥前號”、“石見號”兩艘海防戰列艦和“常陸丸號”、“青島丸”商船駛入金角灣的時候,符拉迪沃斯託克蘇維埃仍然沒的拒絕他們的駛入,按照米基耶夫斯基等蘇維埃委員的話說,在日本人沒有挑動戰爭之前,我們必須要儘量避免刺激到日本人。在米基耶夫斯基的心中,仍然心存著最後一絲僥倖。
而在金角灣的幾處要塞內,要塞炮兵們則用兩門可以瞄準內港目標的舊式的架退254毫米要塞炮和數門152、120、107毫米速射炮瞄準著此時停在金角灣泊位內的三艘日本軍艦和那兩艘商船,符拉迪沃斯託克要塞的大口徑岸炮以及大部分火炮,在過去的三年中大都被拆走用於充實芬蘭灣的防禦,此時這裡不過僅只留下了一些舊式的架退火炮而已,能夠瞄準港內的目標的武器僅只有兩門舊式的架退炮以及幾門臨時從炮艦上拆下的火炮。
“現在山口領事正在透過特殊的渠道,以便符拉迪沃斯託克的支那人保持中立,如果在這裡的二十萬支那人是日本人的話,同時又像他們一樣擁有一支6000人的自衛隊,那樣的話現在即便是強攻符拉迪沃斯託克,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在提到符拉迪沃斯託克的華人和他們的那支自衛隊的時候,廣本慶次用一種有些羨慕的口氣說道。
“支那人實在太多了!在符拉迪沃斯託克這座俄國城市裡竟然有這麼多支那人!”
阪本則俊在感嘆著的同時,顯然忘記一點符拉迪沃斯託克這座城市,曾經還有一個名字叫“海參崴”,在50多年前這裡還屬於中國。
“……作為俄國在太平洋上最重要的基地,符拉迪沃斯託克幾乎是世界上最堅固的海岸堡壘之一,其1899年左右開始修建的1、2、3號堡壘,4、5號多面堡,以及三個眼鏡壘,堡壘之間由有胸牆保護的塹壕相連。另外在俄羅斯山脈和薩佩尼半島分別修建了“俄羅斯堡壘”和4號要塞,這些防禦工事與同期修建的旅順口要塞都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