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俄羅斯棉紡織業的原料產地,突劂斯坦農業最發達的費爾干納地區幾乎被棉花種植所壟斷,1915年棉花播種面積佔當地灌溉地總面積的60%~80%,一些地區甚至達到100%。中亞棉花播種面積的增加不是依靠新增灌溉地達到的,而是依靠排擠其他作物,主要是糧食作物和飼料實現的。
為了促進和加快突劂斯坦的棉花種植業的發展,同時實現對突劂斯坦的殖民化和俄羅斯化的政策,幾十年來大量的俄羅斯移民從歐洲移居到這裡。為了安置這些移民,突劂斯坦的移民官員在軍隊的支援下,將突劂斯坦和哈薩克草原上幾乎所有好的適合於農耕的土地都被沒收或搶佔去了,被分配或出售給這些移民。
而沙俄政府在突劂斯坦和哈薩克實施殖民化和俄羅斯化政策的目的,就是憑藉這裡的良田建立一支移民富農隊伍,並依靠它鎮壓土著居民的反抗。沙俄在很短的時間裡在這裡培養了一支可以信賴的力量,成為其統治突劂斯坦的支柱。
沙俄統治後期在突厥斯坦和哈薩克實行的殖民化和俄羅斯化政策,土地佔有和經濟掠奪,造成了土著民族同俄羅斯移民之間矛盾的尖銳化。俄羅斯移民和土著民族之間的不滿和仇恨,在1916年中亞農民大起義中和自由軍團的大起義中,在移民集中的地區以民族仇殺的方式爆發出來,數百萬人俄羅斯人被憤怒的突劂斯坦土著屠殺。
在自由軍團的起義之中,幾乎自由軍團每打到一個地區,當地的土著就會掀起一場民族大屠殺,在自由軍團的默許和縱容下,俄羅斯移民農場裡的女人和兒童按照突劂斯坦的慣例,被掠為突劂斯坦新舊貴族的奴隸。
至於俄羅斯移民幾十年建立在民族仇恨的基礎上,透過搶佔、沒收的方式建立的農場,並沒有因為自由軍團的起義而被全部歸還給土著民族。當然為了安撫這些土著居民,自由軍團將其中的一半歸還給土著居民,而另外一半則被自由軍團冠以自由農場的名義,成為了自由軍團的公有財產。這些自由農場生產出來的棉花、小麥為自由軍團換取了寶貴的外匯和武器。
“噠、噠、噠……”
土路上傳來的急促的陣陣馬蹄聲,引得在路兩側的田地中勞作的土著農場工人們忍不住抬頭朝路上望去,在看到急馳而過戰馬上的土黃色的身影的時候,工人們知道馬背上的人應該是自由軍團的軍官,在鄉間的農場有相當一部分屬於這些自由軍團的軍官所有。
儘管自由農場被視為自由軍團的公有財產,但是這些農場的相當一部分,卻被分配給了自由軍團的各級軍官,在突劂斯坦土地是權力和財富的象徵,作為新貴的自由軍團的軍官們會獲得土地的獎勵,自然也就不足為奇,而且在大多數的土著居民看來,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遠遠的望著那座白色的俄式建築,月初的狠狠的用馬鞭抽著胯下的戰馬,對於每個星期只回家呆上兩天的月初而言,每一次都是這般歸心似箭,而這一次月初是帶著好訊息回來的,有了好訊息,月初當然要和自己最愛的女人分享。
此時的月初已經不再是過去的那個彼得格勒麵包店裡夥計,而是自由軍團第三十六師的一名中尉軍官,手下管理著近兩百名土著士兵,月初是三個月前從自由軍團中的安西師中調到五十六師擔任基層指揮官,因此根據自由軍團的規矩,月初得到了現在的這處自由農場,並將自己家安置到了農場中。
“莎麗!我回來了!”
戰馬剛一衝進庭院前的那片空地,月初就連忙勒停馬,隨即從馬上熟練的跳了下來,透過四個月的練習,月初練就的一身不錯的騎術。一身不錯的騎術是月初得以被調到五十六師出任軍官的原因,在那些土著士兵的眼中,一個騎術差的軍官是不值得信任的,而月初正是靠著騎術和不錯槍法贏得的那些土著士兵的尊重。
“親愛的!我回來啦!”
一推開家門就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有些激動的月初連忙一把抱著自己的女人高興的說道,然後狠狠的吻了幾口,現在的月初已經完全適應了俄羅斯式的熱情,如果是在四個月前,恐怕莎麗這麼吻他,都會覺得有臉紅。
“知道嗎!莎麗!我被委任為我們這裡的治安官了!從今天開始……我每天都能回家了!以後我每天都能回家了!”
短暫的親密之後月初擁著的懷中的女人興奮的大聲說著,儘管月初如此對這裡的生活非常滿意,但是每當離開家的時候,想著家裡就只有莎麗和女兒娜塔麗,儘管在農場的院子掛有自由軍團的旗幟以及軍官屬地旗幟,月初仍然會擔心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