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這是千古不移的定律。”
巍恩咧嘴要笑,忽然道:“咦,那是什麼玩意兒?”
車隊一旁還停著三輛馬車,每輛都比伯爵府的馬車大上一倍有餘,前面套著四匹高頭駿馬,密封的車廂則由上好的楠木打造,看上去氣勢不凡。
文森特掃了一眼,臉色沉了沉,道:“是王都簫家的馬車。”
“王都簫家?你怎麼知道?”
“能在車廂一側銘刻海水兩分,火炬燃燒的標誌的,天下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巍恩點點頭,道:“憑標誌就能知道身份,這王都簫家是不是很有勢力?”
文森特奇道:“你連簫家都不知道?”
“書上偶爾提了過幾次,但沒有具體介紹。”巍恩無奈地聳了聳肩膀。
文森特凝視著巍恩,半天方道:“連王國第一家族你都不知道,也算孤陋寡聞到了一定程度了。真不明白,你是怎麼想出合唱隊和你那個古怪樂器的。”
巍恩臉色一正,道:“朋友,沒娶過老婆,不代表不能生孩子,請不要把兩件不相干的事情混為一談。”
文森特道:“你這道理純屬謬論。”
“嗯,嗯。那就麻煩文森特大人給小人授業解惑吧。”
文森特道:“簫家本是一個商業世家,在大陸很有名氣,是數得上的鉅富之族。昔日約翰。坎特伯雷大帝在聖戰中轉戰南北,簫家便跟隨在他的身邊,出人出錢,資助甚多,可謂大帝身邊的第一臂助,尤其是中央盆地的黃昏城堡一戰,倘若沒有簫家的拼死襄助,恐怕大帝早已身死沙場。康德王國建立後,簫家光親王就出了兩位,其餘大小爵位更是數不勝數, 成為了康德王國頂尖的貴族世家。”
“原來如此,果然是權勢滔天啊。”巍恩一吐舌頭。
“大帝死後,坎特伯雷之子阿爾弗雷德自小體弱多病,繼位沒幾年便辭世,只留下了兩個女兒和一個小王子,也就是現如今的國王,年僅十三歲的約翰三世。”
“國王年幼,那政事誰來處理?”
“目前由約翰三世的母親,王太后瑪麗全權攝政。”頓了一下,文森特繼續道;“這瑪麗王后就是簫家之後。”
巍恩低聲道:“那整個王國不都是簫家說了算嗎?”
“不如此,如何能擔當的起王國第一世家的美譽?”文森特淡淡道:”不過這瑪麗王后精明厲害,可不是尋常的貴族女子,她攝政這十幾年把從戰亂中剛剛恢復的康德王國治理的井井有條,非常了不起。至於王國誰說了算?老百姓只要能安居樂業,過上好日子,又有幾個人會在乎誰來掌權?”
巍恩一拍巴掌,笑道:“對,真正熱衷於權勢爭鬥的只有那些貴族老爺而已。老兄,你這見識讓人佩服。”
兩人正說著,若拉走了過來,道:“巍恩,我爸叫你過去,男爵想跟你說兩句。”說完轉身就走了。
文森特看到若拉的態度,濃眉一挑,感到有些驚奇,巍恩忙道:“我先過去一下。你也別問,我沒招她,她可能吃錯了藥。”拔腿就走。
文森特一笑,不再說話。
巍恩走到杜德克男爵身前,施禮道:“男爵先生,您早。”
杜德克含笑點頭:“你好,巍恩,你們昨晚的表演贏得了滿堂喝彩,伯爵大人非常高興,小夥子,做得不錯!”
巍恩道:“感謝男爵大人的提攜,沒有您的幫助,合唱隊是沒有機會的。”
“呵呵。”杜德克神情更愉悅了幾分:“對了,這位是特勞雷騎士,他將負責此次車隊的行進與保衛工作,你的合唱隊路上如有什麼麻煩,可以請特勞雷先生幫忙。”他指了指身邊一位身著甲冑,腋下夾著一隻白色鋼盔的中年大漢。
巍恩道:“你好,特勞雷先生,路上要給您添麻煩了。”說著伸出了右手。
特勞雷微微點頭,似乎沒有看見巍恩的動作,悶聲道:“你好。”
巍恩有些尷尬地縮回了手,杜德克道:“兩位此次前往王都,身負重要使命,望精誠合作,共同完成彼此的責任。”
“還有一件事,伯爵大人特別交待了,兩位請務必留心。此次隨車隊回里約堡的貴賓乃王國極為重要的一位貴族夫人,一路上你們護送和服務工作決不能有絲毫差錯,但等閒時候也別去打擾,你們清楚沒有?”
巍恩和特勞雷躬身應是,他倆都知道蕭家在王國的分量,自然明白什麼該做,什麼別做。
待杜德克又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項,巍恩告辭回到合唱隊,圖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