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也難怪德銻皋突然對他產生好奇甚至警惕的心思。
見德銻皋開始懷疑自己,夏護腦海快速旋轉,千百念頭一閃而過:“是這樣的,小子一直出生在靈清殿,從小閉關修煉,沒有了解我們死神界的任何事情,今番就是出來遊歷一下,不想和同伴失散,所以,才貿然問出了這個蠢問題。”
“噢!原來如此!”德銻皋恍然,眼中的警惕立馬消散,誰都知道靈清殿中的死神們一直專注於修煉,方才有如此恐怖的實力,不瞭解一些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對了,還是去外面看看吧!順便村長大人也可向晚輩講一講那個許望藍到底是何許人,若是需要晚輩幫助的,必定在所不辭。”夏護生怕德銻皋還對自己產生戒備,立馬錶態。
果然,這一表態,德銻皋心中大慰,立馬帶著府邸數百名好手朝著村子外趕去。
一邊趕路一邊向夏護解釋:“那許望藍是藍望村村長‘許青名’的長子,修煉天賦極佳,二十五歲年紀就已經是戰魄宗級別的強者,被地妖城選中,明年就會進入地妖城成為一名親兵隊長。不過,次子心性品德不佳,好色忘義,狠辣歹毒。他們那個村的所有年輕漂亮姑娘幾乎全都被其那位妻妾,甚至還硬生生地拆散一對對有情人,將男方剁爛了手腳,劃爛了臉頰,行為不端,十分惡劣,引得他們那個村的人對他是又恨又怒,卻是敢怒不敢言。”
聽到德銻皋講述那許望藍得不良事蹟,連夏護都覺得可恨,他是心中打定了主意,這次那個許望藍不找德銻皋以及‘雪嶽村’的麻煩還好,一旦他敢找‘雪嶽村’的麻煩,自己必定會毫不客氣地出手對付那個人渣。
漸漸的,夏護在德銻皋的帶領下,來到了‘雪嶽村’的村門前,此時此刻,雪嶽村前擠滿了人,幾乎全都是雪嶽村的守衛以及不少手持農具的年輕壯士,他們一個個神態冷肅,雙目陰森的注視著村外那群來者不善的隊伍。
村子前,一共有著上千名身穿藍色短鎧的兵士,每人的實力都在戰魂者層次,其中有五名實力在戰魂師層次的小隊長,各自坐在一匹俊美的獨角魔鬼馬上,居中的是一名年輕人。
年齡約摸二十五六歲,五官俊朗清逸,但因為酒色過度,面色顯得有些蒼白蠟黃。
年輕人身穿一襲暗藍色緊身長袍,背間交叉掛著數柄精鋼長劍,顯得威武不凡,如同戰神降世,一頭略帶黑色的長髮和黑色的瞳仁,表明了他的實力已經修煉到了一定的程度。
此人正是德銻皋口中所說的許望藍,‘藍望村’村長的長子,年輕的天才,同時,也是個無惡不作的混蛋惡霸。
德銻皋來到人群前和遠處的德銻皋對峙,神色明顯有些陰沉難看,看著地上自己村不少被打成重傷的守衛,眼中憤怒的火焰滾滾燃燒:“不知許大公子是何道理?上前闖我村,傷我人?”
“是這樣,本公子有個小妾今兒個在我們村逃走了,本公子一路追趕過來,正好發現本公子小妾闖進了你們村,想要進去搜查,卻是被你的守衛們給攔下來了,為了讓他們幾個不長眼的東西好好看路,本公子特意替你出手好好教訓教訓他們。怎麼?聽到本公子的話,你們是不是應該讓道,讓本公子進去搜查?”許望藍一臉譏誚的看著德銻皋,原本德銻皋和他父親同輩,許望藍見到德銻皋應該叫聲長輩或者叔叔,但如此不屑一顧,那就證明,他完全沒把德銻皋放在眼裡,也難怪,他父親是村長,自己明年又要進入地妖城成為一名親兵隊長,如此高貴的身份,誰敢惹他,就算是德銻皋也不敢隨便的對他動手,所以,他對德銻皋尊不尊敬都無所謂。
看見一個晚輩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自己如此難堪,德銻皋心中別提多震怒,他是恨不得衝上去一擊殺了那個臭小子解恨。
不單是他,那些平日十分愛戴德銻皋這個村長的‘雪嶽村’村民們也是一個個憤怒的盯著許望藍,頓時,叫罵聲四起。
“沒禮貌的小子,有這麼對待長輩的?”
“什麼人?真是沒教養,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那傢伙的老子也不怎麼樣?”
“就是,一天只會欺軟壓弱的混球惡霸,老子早看他不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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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德銻皋,我不怪你村的那幫野夫對本公子無禮。我只想問一句,你到底讓不讓本公子進去搜查?”
“老夫若是不讓,你又能如何?”德銻皋絕對不能忍了,被人如此明目張膽的威脅,若是退縮,只怕全村的人都會看不起自己,一旦那許望藍進村胡作非為,自己可就真是村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