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種種,還有這半月以來那些黑衣人的種種,一番番畫面在夜少白的腦中不斷的穿插,不斷的撥動著他那顆本該冰冷的心,此時心不冷,是熱的,熱的夜少白渾身都覺燥熱。
此時已至正午,本該是酒樓生意最好的時辰,可夜少白回來之時酒樓卻是掛著停業的牌子,待進了樓才見三娘兀自往一大桌上擺著酒菜,見其回來,三娘招呼道:“你回來得正好,今日不做生意了,你去隔壁叫那二人過來,大夥一起吃頓好的。”
夜少白如今心中奇怪的事頗多,到也不差這一件,三娘讓去叫他便去叫了,石無心仍自捶打著他的大刀,這刀想必已快要功成,如今還是與早前一般大小,可模樣卻大有不同,以前那只是一塊鐵狀的方板,如今這刀背稜角分明,刀身雖是烏黑可卻光滑的黑裡透亮。
刀鋒卻是特意的沒有開的多鋒利,若是抹手而過想必都不會破皮,應當還是以砸為主,石無心粗略的揮舞兩下之時,那聲音雖還是一如既往的厚重,但厚重之中卻帶出了一絲尖銳,似在叫囂著它的兇器之名。
吳鐵牛在院中靜坐,聽的夜少白喚二人過去喝酒,卻是自嘲的笑了笑道:“是該喝一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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