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張****他心神的嘴唇,如摩拜一般細細描繪著那唇角的輪廓。靈活的舌在把兩片唇瓣都舔得異常溼潤後才慢條斯理地滑進了那溫熱的口腔。
“唔…”被吻的人因突然的侵權而皺眉發出了模糊的****,細長的羽睫也配合著顫動了一下,奚月泠正專心思索少年的事,冷不防被鎖住了呼吸,心中不由一驚。
“呵…”輕笑了一聲,他繼續著剛才的行為,霸道的舌在那溫熱的口腔裡肆無忌怠地攻城掠地,輕輕地掃過口腔裡的每一處地方,無不引起身下人兒的驚顫。他不允許她的心神都被旁人吸引,更不願她那樣看著底下那個西禺人。
眼神慢慢變得幽深了許多,吻也侵略得更深。
“唔…”酥麻的窒息感充滿在身體裡,迷離地看著上方,晶亮的一雙眼眸裡印出了他的影子,神色越發模糊起來。
司徒晉一心只想尋回那塊不小心遺矢的貼身玉佩,哪裡會去注意一旁的樹上兩個吻得難捨難分的人。
“太子殿下,我們都翻遍了。還是找不到那東西。”太子,他竟然是太子?!奚月泠驚詫地瞪著底下的人,她猜想過司徒晉的身份,哪怕是王子,可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是西禺太子,一個喜歡在亂葬崗上睡覺的太子?!
她一面看著他,一面趴在傅逸霄身上低低地喘息著,白皙的臉頰上染上的片片紅暈,看上去嬌豔欲滴。
傅逸霄一手擒著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牢牢地抱在懷裡,心中突然湧起的強大佔有慾,佔據了他的心,他一刻都不想放開懷裡的人兒。
“逸?”輕輕地低喃,似乎在奇怪他此刻的態度,奚月泠略帶迷茫地看著他,微微眯著眼,眼底溢滿危險的光芒,這樣的逸,她從未見過。
“先回去吧,興許落在別的什麼地方了。”那塊玉佩雖是至寶,但落入旁的人手中倒也沒甚用處。司徒晉率先甩手離開,恐怕是找蒙遜去了,在他看來拿了那塊玉佩也知道怎麼用的人,除了他也沒有別人了。
見底下的人已走出很遠,傅逸霄便摟著她從樹上下來,巨大的坑中那堆積如山的屍骸被剛才那些扒得有些亂。竟然會到這個地方來找的東西必然是很重要的吧,她眯著眼,點了點手臂上打盹的灋。
“灋,懶蟲。起來了,快感知一下司徒晉要找的究竟是什麼!”已經閉上眼,正要睡去的灋被她一弄,迷糊地睜著一雙閃著紅光的眼睛瞪著她,半晌之後才一下跳到了大坑旁邊,動用靈力去感知。
一塊通體碧綠的玉佩慢慢從屍體堆中升起,雖然蒙著一層濁氣,但這玉佩看上去光滑剔透,一看就知是寶貝。
“就是這個?”奚月泠隨手把玩著掌心的玉佩,那上面的濁氣已經被灋驅除,這濁氣應該就是屍氣。司徒晉是個奇怪的少年,好好的帳篷不住,居然會跑到這亂葬崗來睡覺,著實讓人驚奇!
“先收起來吧,西禺太子殿下的隨身之物,將來許能派上用處。”傅逸霄見她一臉奇怪地盯著那玉佩,不由出聲說了一句。
兩人一獸從亂葬崗上回來之時正好碰到仍在四處尋她的秋兒,他幾乎是挨家挨戶地詢問,手裡拿著一張奚月泠的畫像。那一筆一劃都是他自己勾勒的,很傳神也很逼真。
站在街市的另一頭看到有人這樣不留餘力地尋她,那一臉焦急地樣子,心中多少是有些感動的。這只不過是她一時善心順手施恩的孩子,不曾想他竟然這樣緊張她。
“秋兒……”走上前一把拉住了他。臉上帶著寬溫的笑。
秋兒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他尋了五日依舊沒有訊息的人,手中的畫紙隨風飄落,嘴唇顫抖著,語不成句。
“姑娘……是你……幸好沒事……幸好沒事……”斷斷續續的話,無不表明他此刻心中的激動,萬分地慶幸她沒有事。
柳荀風聞訊趕來之時,正好看到了奚月泠抱住秋兒軟語安慰的樣子,她的身旁站著一個面無表情的人。他堪堪停下腳步,沉思地看向那個黑衣男子,傅逸霄他怎會在此?!
他是見過他的。畢竟同住京城,哪怕平日裡沒什麼交集,傅逸霄又常年在外經商,但畢竟是丞相家的人,終究是見過幾面的。
“傅公子……”主動上前攀談,柳荀風在朝中可說與傅霖軒尚算親近,他們二人一文一武是奚燁昊的左右手,交情一向不錯。對待這個丞相的弟弟,他雖然面上不曾和顏悅色,但語氣倒是客氣的。
傅逸霄神色淡漠地點了點頭,算是應過,他的目光至始至終只留在奚月泠身上。方才看到她抱住秋兒時,他的眉已經緊皺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