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對方就是一個白痴,完全不知所謂;要麼就是對方的勢力已經可以凌駕法律了。這兩種不管是那一種,周凱都覺得不現實。現在就只剩下最後一種解釋,對方一定是另有所圖。
假設按照他們的要求,關南天輸掉比賽,贏得比賽的當然就是關輝成,比賽之後不管對方放不放伍昊東,周凱都一定會報案,一旦立案,就算這件事不是關輝成乾的,關輝成也脫不了干係,因為他是這起事件的唯一受益人,關輝成被牽連進來之後,這個比賽結果顯然就沒用了。如果是關輝成乾的,關家家主的位置肯定就是關南天的了;如果不是關輝成乾地,那最多就是重賽一場,這等於又回到了案發之前。完全沒有意義。
不管周凱怎麼想。這件事中關輝成都沒什麼好結果,難道是有人想陷害關輝成?這似乎也說不通,既然關輝成地戰隊打不贏關南天的戰隊,那這人完全可以不用牽涉進來,反正關輝成最後也坐不上家主的位置。
除非周凱剛想到這裡。他的手機又響了。
這次是俱樂部派來送他的司機到了,掛上電話,周凱拎著揹包出了門。
一路上週凱都在思考。因為這其中有兩個疑點。第一是對方在電話裡說地“七號”,這個七號明顯就是指尉遲剛,對方是怎麼知道自己和尉遲剛認識的?對方既然查到了自己的身份,為什麼查不到尉遲剛地身份?為什麼就單單要自己和尉遲剛在比賽中不要出力?這是第一個疑點。
第二個疑點是,對方在電話中似乎少說了一句話。按理說象這種綁架勒索,對方應該要求自己不準報案。更重要地是,這件事主要是針對關南天,對方應該提醒自己不能告訴關南天,可是為什麼對方在電話沒提這個事呢?是忘了?還是其中有什麼詭計呢?飛車無聲地穿梭在漆黑的夜空裡,窗外車身上不斷閃爍著夜間警示燈,黃色的燈光映照在周凱的臉上,在一明一暗的燈光中,能看見周凱的眉頭已經重重地皺在了一起。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周凱一眼,然後就開始撥弄著車載電腦,過了一會兒車裡響起了悠揚地輕音樂。
周凱就像沒聽見一樣。他依然把頭靠著車窗的玻璃。兩眼怔怔地盯著窗外的某一點,眉頭依然沒有鬆開。
“該不該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