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蘇還沒弄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就見含苞鮮豔的玫瑰突然在他手中凋零,一片片瞬間褐變的花朵從他手中悽慘地跌了下來!骨節分明的大手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拿著光禿禿的杆子,薄唇有些譏諷,卻帶著讓人不能理解的任性,“不給!”他這樣說。
眾人親眼所見白瀚月眨眼間辣手摧花,就想驚呼熱議,卻被白瀚月一個眼光掃過來,立馬嚇得收起聲音。
宋昱宸笑容僵了僵,長腿一邁,正要上前說什麼,旁邊的宋欣悅痴怔地拉住他的袖口,“他……就是白瀚月?你們口中的白先生?”
白先生,這是他給別人的唯一稱呼,不熟悉他的人或許會叫他白瀚月,稍微熟悉一點的都會以白先生相稱,白家帝國般的產業是由眼前這個男人隻手操控的,宋欣悅目光迷失在他的身上。
沈清蘇抽了抽嘴角,姓白的有病,可愛的玫瑰惹他了嗎!她惹他了嗎?這樣看著她做什麼?
“白先生!”在其他雌性都不敢輕易開口之時,宋欣悅上前一步,目光定焦了一樣,“這是你們家僕人的孩子嗎?”她指著沈清蘇,信誓旦旦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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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真正的辣手摧花(一更求收)
“僕人的孩子……”白瀚月略作低吟,帶笑的眉目好似染了風雪般清冷華貴,不可捉摸。
沈清蘇這下被惹火了,她是誰的孩子不重要,關鍵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鬧事,她覺得有必要讓這些人看看自己究竟是不是好惹的!
唇角一勾,沈清蘇還沒開口,身側的小手突然就被抓住握緊,她掙了掙,“白瀚月,你做什麼?”
“她們剛才在欺負你。”雖是疑問,卻用一種確鑿的語氣,白瀚月湛黑如黑曜石的眸子緊緊盯住她,將她上下打量一圈,“傷到哪了?”
沈清蘇暗哼,要不是為了找你,我才不會在這裡受這份委屈。
白瀚月眸色一深,看著她突然垂下長睫不再看他,反而一臉鬱悶,心沒來由的一揪。
一群衣著華麗,打扮不一的男人女人,自打見到場中兩人,如何也不肯離去,山清水秀的美他們喜歡欣賞,集結天地之靈秀的兩個人,他們更要大飽眼福,況且看這節奏,似乎有好戲等著他們看!
宋欣悅見他們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視對話,一張標準美人臉瞬間因為嫉妒不甘和恨意而微微扭曲,“白……”
“是你欺負的?”白瀚月好像剛剛才注意到這個女人,自進來包圍圈的那刻,他的視線就被一人奪去,很可惜,其他在旁邊搔首弄姿的女人,他一個也沒看到。
從一場持續了接近三天的追捕惡戰中下來,風塵僕僕地趕回來,想著只是幾天不見,他就突然有些期待起來了。
這個古靈精怪卻又透露著神秘氣息的女孩兒,竟然在他不在的時候,準備接受別人的玫瑰,看來她真的有趁他不注意就要去踏破船的打算!
白瀚月沒有思量自己的一番想法有何不對,他只知道小丫頭受了委屈,可能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
沁陽眼見事情不妙,這個白先生好像和這個丫頭有關係,生怕他幫著自己人不主持公道,連忙快嘴快舌地倒出沈清蘇剛剛是怎麼把宋欣悅惹哭了的!
宋欣悅攔都攔不住,面上變得火辣辣的!幾乎全場的人在聽到前因後果後,立即看向宋欣悅的香檳色高跟鞋!
她難堪地縮了縮露在外面點上朱蔻的腳趾,覺得全身都僵硬了起來。
沈清蘇噗嗤一聲被逗笑了,敵人的豬隊友算不算她的朋友?怎麼可以這麼老實?這個叫沁陽的女人幾乎客觀地把剛才的事描述出來,簡直又打了一遍宋欣悅的臉!
宋欣悅原本想轉移話題讓眾人忽視她鞋子的問題,沒想到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幫著別人把她的醜事揭露出來!正要力圖狡辯之時,一個深紫色洋裝的太太突然發出驚呼:“這的確是仿貨!”
仿貨二字像是兩個石頭打在平靜的湖面上,眾人目光似要瞪穿了一樣瞪著宋欣悅,發出一陣陣不可思議的竊竊私語!
宋欣悅快要哭了,竟然不只一個人可以看出她鞋子的問題!她連忙望向旁邊的宋昱宸,想要求助!
宋昱宸卻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調轉視線走到另一個男人身邊,“老么,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