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用手摸了摸薛蟠:“哥哥。”
薛蟠的耳中被灌了水銀,根本就聽不見什麼,但是那薛蟠似乎也感應到了什麼,只是不停的轉動著頭。
寶釵不覺面色蒼白,想不到,真的是自己的哥哥,因此不覺暗恨那北靜王,心中決定,一定要找那北靜王問個明白。於是對賈璉道:“璉二哥,我要去見見北靜王。”
賈璉點了下頭,然後帶了寶釵離開,桌上放了一些銀子。
來到北靜王府,賈璉投貼要求見北靜王水溶,可是此刻,帝玄熙和水玄昊都在北靜王府,因此聽見了這個訊息,帝玄熙吩咐道:“既然如此,你先去看看吧。”
水溶點了點頭,然後作了一揖水溶就出去了,其實他們的來意,他早也已經是料到的,因此讓人帶了他們到了客廳。
寶釵和賈璉來到了北靜王府的客廳,然後聽人的話,只在一旁等候,兩人才坐定,就見水溶走了出來,兩人忙起身磕頭行禮:“見過王爺。”
北靜王微微虛扶:“不知道兩位來見小王是為了什麼事情?”
賈璉沒說什麼,倒是寶釵只道:“奴才等見王爺,只有一個疑問,奴才的哥哥如今在哪裡,不知道王爺可否通融,讓我見見我哥哥,畢竟他是家中的柱子。”這薛寶釵的語氣此刻似乎有些不一般。
水溶看了一眼寶釵,然後笑道:“其實你們不是已經看過了嗎,薛蟠早已經被判做了一個人彘,在黃金酒樓做擺設呢。”
寶釵聽了這話,不覺震動了一下身子,眼中滿是不可思議,想不到自己擔心的竟然是真的,因此道:“為何,到底我哥哥做了什麼,要你們這樣對他,你們眼中還有王法嗎?”
水溶冷笑道:“好一個刁婦,竟然跟本王談起了王法,好啊,既然你要談談王法,那麼本王倒是想問問,當初薛蟠打死人的時候,依照王法當處以極刑,為何你們卻出錢買通官員,難道你們的心中就有了所謂的王法了嗎?原本本王不想說什麼的,不過既然你們這會說了起來,那麼本王索性就直截了當的也跟你們說了吧,這薛蟠為人彘,是帝聖上下的聖旨,別說是你們這樣的人,就算是本王也是不能反抗帝聖上的意見的。”
寶釵一愣:“不可能。”自己的哥哥雖然是個混人,但是寶釵深深明白,自己的哥哥不是好事之人。
水溶冷笑道:“怎麼就不可能了,得罪我們的帝聖後,自然是要被懲罰的,最不想的,竟然想褻瀆我們的帝聖後,如今做了人彘還算給他留了一條命了。”
寶釵聽了這個訊息,整個人可謂是震驚的很,只是道:“褻瀆了帝聖後?”然後直接叫道:“又是那個狐媚子惹的禍。”
水溶聽了,臉色一沉:“賈薛氏,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罵我們的帝聖後。”
此刻的寶釵也不知道被什麼蒙了心了,只道:“什麼帝聖後,原就是狐媚子,若不是她,寶玉怎麼會失蹤,若不是她,我哥哥怎麼就會吃這樣的苦頭,所以她真正就是一個狐媚子。”
“大膽。”原本不想出面的帝玄熙和水玄昊在後面聽了寶釵這樣的話後,不覺忍無可忍,沒有人能罵黛玉,也沒有人可以褻瀆黛玉,這薛寶釵竟然敢罵黛玉為狐媚子,帝玄熙豈會讓她好過了。
一見水玄昊和帝玄熙,賈璉忙跪下:“奴才見過皇上,見過帝聖上。”
帝玄熙冷笑道:“你們可是好大的膽子,竟然來北靜王府侮辱朕的帝聖後。”
賈璉這會倒是有些埋怨這薛寶釵,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哪裡容得她這般的囂張的。
寶釵似乎也有所覺悟了,忙跪下道:“奴才見過皇上,見過帝聖上。”
帝玄熙冷笑一聲:“賈薛氏,你好大的膽子,剛才的話你也敢說出來,你可敢再說一遍。”然後又冷笑道:“實話跟你說了吧,原本朕聽說你們府中總是欺負朕的帝聖後,以往在背後也只喊她狐媚子,褻瀆她的清白,我原是不信的,可是此刻,我不得不信了,原來是真的。”然後看著寶釵冷笑道:“不過朕這個人素來就是愛護短,你們這樣的褻瀆朕的帝聖後,那麼朕就只好跟你們算算總賬了。”
然後只吩咐道:“來人,去抄了那薛家,朕倒想看看,他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薛寶釵一聽這話,可驚了,忙磕頭道:“帝聖上,奴才知錯了,還請帝聖上原諒奴才吧。”
帝玄熙冷笑一聲:“原諒?”然後眼中滿是怒意:“朕可沒這麼好的心性原諒你們這些褻瀆朕的帝聖後的人。”帝玄熙的話一落,但見一對人馬已經出來。
帝玄熙